妙的念頭,進入了他的腦海,難道說事情暴露了嗎,這些天,自己一直都是奇怪的,為什麼護院遲遲沒有回來送信。
兩個騎馬的將軍進來了,身上穿著銀sè的盔甲。
年紀大一些的將軍,看見被護院圍著的雷文彤,冷冷的開口了。
“你是雷文彤嗎?”
“我是雷文彤,請問將軍到府裡來,有什麼事情嗎,如此大的聲勢,不知道在下究竟犯了什麼罪啊。”
“哈哈,你還挺硬氣的啊,來人,將雷文彤抓起來,雷家的所有人,集中到房屋裡面,聽候落。”
雷文彤身邊的護院,看見軍士過來了,紛紛舉起了手裡的鋼刀。
“雷文彤,你膽子不小啊,想公開造反了嗎?”
“將軍,在下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你們突然闖進來,護院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在下也是迷惑不解的。”
將軍冷冷一笑,從身上掏出了一塊走馬符牌,這塊符牌,寬兩寸,長一尺,上鈒雙龍,下鈒二伏虎,只有指揮使司的指揮使,才有資格佩戴這樣的金牌,也就是說,這位將軍,至少是指揮使。
指揮使是正三品的朝廷武將,平陽府巡檢司的巡檢,不過是從九品的官員,兩者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面,就說平陽府知府,也不過是正四品。
指揮使到府裡來了,而且開口就說要抓人。
雷文彤臉sè慘白,身體開始抖,他已經預料到是什麼事情了,能夠驚動指揮使大人的,除非是謀逆的案件。
這個時候,如果指揮護院抵抗,死的更快,說不定雷府上下,都有可能被斬殺的,雷文彤可不想看見這樣的情況。
“都放下武器,不準抵抗。”
軍士很快上前了,將雷文彤結結實實的捆起來了,至於說護院,全部被收繳武器,和下人一起,被擊中到一間屋子裡面,看押起來了。
雷府很快就雞飛狗跳了,悽慘的哭聲、叫罵聲傳出來。
四周的住戶,早就現情況不對了,不過雷府外面,有很多的軍士,沒有誰敢靠近,這樣的事情,如果撞到了槍口上,找誰說理都是白搭。
就在雷府的所有人,都被關押起來以後,兩個帶著斗笠、遮著面紗的神秘人出現了,他們走到了雷府的門口,揚了揚手裡的牌子,軍士立刻恭恭敬敬的請他們進去了。
小半個時辰之後,雷府的後院小門被開啟了,同樣是一群帶著斗笠、遮著面紗的人,出現在這裡了,等候在這裡的,還有兩輛馬車。
一些箱子被6續的抬出來,放在了馬車上面,大約一個時辰之後,馬車離開了,後院的街道,已經戒嚴,看不見一個人,沒有人知道,馬車到了哪裡。
翁同章接到了訊息之後,大為吃驚,他這個知府,都不知道生了什麼,雷文彤被抓了,而且好多的軍士進入了雷府,估計是抄家了,這該是多大的罪過啊。
作為平陽府最高的長官,當然是要知道,究竟生了什麼事情。
翁同章到了雷府的外面,抄家依舊在進行。
畢竟是知府大人來了,先前那個拿出走馬符牌的將軍出來了。
兩人小聲寒暄了幾句,翁同章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不一會,將軍從身上掏出了一個信函,遞給了翁同章,翁同章趕忙開啟了信函,迅地看了一遍,接著還給了將軍。
眾人看見他仰天長嘆,說出來了一句話。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抄家一直持續到了戌時三刻。
雷府太大了,一時半會是搜不完的,當然,這些軍士,也沒有準備一天就結束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