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意味著河套地區將重新陷入到戰亂之中,錫伯族部落和達烏爾族部落不一定會繼續服從大明朝的統治,更大的危險,還來自於陝西省和河南府,這裡是按照蘇天成定下的規矩進行治理的,一旦蘇天成遭遇責罰,諸多的規矩自然就會廢止,不定會重新陷入到動盪之中。
最要命的還是虎視眈眈的後金韃子,一旦皇太極得知蘇天成遭遇了三長兩短,會欣喜若狂,恐怕迫不及待的率領大軍,對關寧錦防線展開大規模的攻擊。
“老渠,我考慮到登州和萊州駐紮,一方面組建水師,一方面將威海衛建設成為商貿碼頭,展開海運,我大明朝的水師,主要集中在南方,鄭氏家族憑藉著水師,富可敵國,總是保持這樣的狀態,肯定是不行的,海禁對我大明朝造成的影響,很是深遠,所以,我想著在威海衛試試看。”
“組建和訓練水師,需要大量的銀兩,這些銀兩,朝廷是不可能保證的,只能夠靠我們自己來想辦法,不能夠加重百姓的負擔,不能夠殺雞取卵,嚇跑了眾多的商賈,士紳富戶的利益也是難以撼動的,如此的情況下,只能夠是開海禁。”
“登州和萊州的情況特殊,我考慮向朝廷上摺子,懇請在威海衛開海禁,賺取到的銀子,上交朝廷一部分,更多的用於水師建設,以及登州和萊州的建設,登州和萊州,被多爾袞徹底的毀掉了,需要重新建設,沒有銀子是萬萬不行的。”
蘇天成慢慢出來思路的時候,渠清澤很是吃驚了。
想不到蘇天成真的準備打造水師了,大明其實是有水師的,主要代表就是鄭芝龍和鄭鴻逵兄弟,水師駐紮在福建,名義上是大明朝的水師,實際上朝廷是有些調不動的,鄭家的水師很是強悍,完全聽從鄭芝龍的調遣。
這裡面是有著原因的,鄭芝龍做過海盜,是不折不扣的商人,1628年,也就是崇禎元年,鄭芝龍接受了明朝的招安,成為了大明朝的武將,初期被冊封為遊擊將軍,後來官職總兵、都督同知,應朝廷的要求,狠狠打擊了沿海的外部勢力,立下了不少的功勞。
鄭芝龍在福建的威信很高,個人的威信甚至超過了官府,鄭家富可敵國,對當地百姓很不錯,百姓都很是擁護,至於鄭芝龍所控制的水師,據有三千餘艘船隻,完全控制了福建、廣東等一代的海域,勢力強大無比。
這個時候,蘇天成決定成立水師,鄭芝龍會怎麼看,難道短時間之內,能夠發展到那麼大的規模,甚至能夠左右鄭芝龍的水師嗎,鄭芝龍可是做過海盜的,對於海上作戰,是非常熟悉的。
“老渠,有什麼想法,儘管就是了。”
“大人,下官有兩個方面的顧慮,第一是開海禁的事情,朝廷裡面的大人是堅決反對的,下官記得,多年前皇上就提及過這件事情,但是遭遇了朝政大人的強烈反對,認為這是先皇定下來的規矩,是不能夠輕易改變的,第二是組建水師的事情,鄭芝龍擁有的水師,力量強大,大人在登州組建水師,不知道鄭芝龍是什麼看法,會不會從中作梗啊。”
蘇天成笑了笑。
“老渠,我們一起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我隨意做出來決定的,既然組建水師,那就想到了南方的鄭芝龍,若是鄭芝龍敢於反對,那好啊,我就將他打走,讓他到海上立足,不要想著在福建、廣東一帶的陸地上面立足,我還要大力發展水師,滅掉他的船隊,當然了,若是鄭芝龍能夠大力支援,聽從朝廷的指揮,我也不會這麼做的,至於朝廷裡面的大人反對開海禁,那好,登州和萊州的建設,令他們捐出來銀子,多的不要每人至少拿出來萬兩的白銀,這還不算是全部捐獻的白銀,今後還會有的,登州和萊州需要維繫下啊,若是他們拿不出來白銀,那就不要反對開海禁的事情了。”
渠清澤目瞪口呆,他感覺到了,蘇天成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