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做起事來可就方便多了,更可以大展拳腳。
“好啊,年輕人,你現在名望也有了,又有我的支援,可以嘗試著做些事情了。”老人家道:“如果你去了人**工委做立法顧問,你準備從哪裡開始下手呢?”
說完,老人目光炯炯地看著莊名揚。
“這是要考驗哥們兒了。”莊名揚心知肚明,現在的漢國法律界死氣沉沉,守成守舊的勢力太大,老人家就是想有所變,也需要一個合適的代言人,很顯然現在是初步選定了自己。
可是如果自己如果不能讓這位老人家感到滿意和放心,他也是隨時可以換人或者延遲‘變法’的時間。
換人也就罷了,只要能達到最終的目標,誰做都是一樣,可如果因此讓老人家打消了‘變法’的念頭,他可就罪莫大焉了。
“一國法律之重,當屬刑法,刑法之重,又屬刑事訴訟法,當務之急,自然是刑法和刑訴法的修改……”
莊名揚看到老人家臉è;微微一變,笑道:“不過刑法是國之重器,我人微言輕,一開始是不能觸及這個領域的,我想還是應該從國計民生出發,先提出民法方面的修改建議……”
“哦?”
老人家面è;一鬆,微微點頭道:“居然說說,你準備先從哪一部法律入手呢?”
“第一是完善物權法。”莊名揚道:“我國建立物權法,可謂是里程碑般的跨越,可是物權法畢竟在建立初期,雖然幾經討論,數次修改草案才得成文,仍然有諸多不足,例如與民生息息相關、老百姓最為關心的……”
老人家微微點頭:“還有呢?”
“現在民聲指向的,就是拆遷問題。”莊名揚道:“拆遷條例僅僅規定了各地政fǔ不得違法爭鬥,但是對於違法徵地的懲罰規定卻為零,使得被拆遷一方根本沒有救濟途徑,這樣的規定,有等於沒有……”
“呵呵,羅建啊,你倒是和莊同志有緣分,至少在對於拆遷問題的認識上,你們有很多共同點啊。”
聽到這裡,老人家忽然笑了,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默然不語的黑西裝男子道:“怎麼樣,我叫來的這個年輕人,還沒有讓你失望吧?”
莊名揚聽到老人家這樣說,忍不住多看了黑西裝男子一眼,這個人筋jīng骨強,顯然是個武術高手,按古代的說法,那就是大內高手了,想不到這樣一個赳赳武夫,居然也關注民生?倒是讓他不得不另眼相看了。
羅建微笑著看看莊名揚,低頭道:“主席言重了,羅建不敢。”
老人家哈哈一笑,擺了擺手:“年輕人,繼續說,依你說該如何辦呢?”
“我看拆遷條例先天不足,再怎麼修改,也很難盡善盡美,倒不如……”莊名揚猶豫了一下道:“倒不如設立‘拆遷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呵呵,你說得倒是簡單。建立法典,是國之大事,更何況是這種牽扯地方政fǔ利益的法律?”
老人家嘆道:“年輕人,你知道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法學家、jīng英,都沒人提出建立《拆遷法》?就是因為這部法律牽涉過多地方利益,稍一不慎,就是毀身滅家的大禍,你難道就不怕?”
“只要有老人家的支援,我怕什麼?”莊名揚搖頭笑道:“我只知道,地方利益要服從中央利益,中央利益要服從全民利益,我們不是多年來一直在強調這些麼?
“哦?你是這樣認為的?莊男爵……”
老人家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就彷彿他臉上趴了個蒼蠅一般,莊名揚也不畏懼,只管抬目與他對視,老人家看了他半晌,忽然哈哈笑道:“好,好你個莊名揚,有擔當、有膽量!也罷,你放手去折騰去吧,就算得罪了天下所有的利益集團,我也會保住你和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