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過,她依舊怕這個年輕的刺客會對父親不利,所以,依舊警惕的看著對面。
啊罪也有些納悶,不明白怎麼出去了片刻之後,對方為什麼變得這樣客氣,不知這位監察院長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
張華亭說:“年輕人,我知道你們幫主的真實意圖,無非是讓我把遞交給行政院的書面材料撤回來,自此以後把嘴閉嚴。好吧,請你轉告張幫主,我會按照他的意願行事的,明天就會把那份材料撤回來,從此以後也不會再過問貴幫的事物。不過,也請張幫主不要在派人過來打攪我們。”
啊罪點頭,“好吧,您的話我會帶給幫主的。我們幫主也是這個意思,只要您配合我們,我們一定不會再來打攪張院長的。那麼,張院長,我現在可以離開這裡嗎?”
張華亭點頭,“當然可以。夕蝶,你護送他出去吧,交代警衛放行。”
張夕蝶答應一聲,說:“請吧。”
啊罪邁開大步走出公寓,張夕蝶則跟在後面。到了外面,有警衛喝道:“什麼人?”
張夕蝶心想,這些膿包警衛此時來能耐了,也不知道剛才都幹嘛去了?若不是自己天生麗質,讓這刺客一見之下即魂不守舍,以至於繳了他的槍,可能眼下老爸都被他給綁走了。看來,女人長得漂亮怎麼說都是一種優勢啊!
她回答說:“是我,要送客人出去。”
警衛這才看清二小姐在後面跟著呢,忙說:“是二小姐啊,您請。”
張夕蝶一直把啊罪送到大門口外面,調侃說:“好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你請便吧,我就不遠送了。”
啊罪扭頭說:“小姐,能把槍還給我嗎?”
張夕蝶靈動的眼眸一轉,說:“我看你這槍倒是不錯的,借我玩兩天吧,等過兩天我給你送回去。”
啊罪心想,這女孩可真是刁鑽,喜歡我這把槍想要佔為己有偏又不明說,還非得美其名曰“借,”這些官宦人家的小姐真是詭計多端。眼下,自己又不能硬把槍奪回來,只有點頭說:“那好吧,我走了。”
沒想到,那小姐卻又說道:“等等,我問你,你多大了?”
啊罪心想,你查戶口啊?不過,這麼漂亮的小妞問他話,他也不好意思不回答,說:“二十二歲。”
張夕蝶點頭,哦了一聲,說:“我十九歲,還在讀書呢。”
啊罪心中更是納悶,幹什麼啊?小姐,我又沒問你?他只有點頭哦了一聲,說:“知道了,那我走了。”轉過身,他邁開大步向前走去。
張夕蝶目送著年輕的刺客漸漸走遠,直到其身影再也看不見,才把目光收回來,看了下手中那把義大利的伯萊塔92F手槍,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轉過身走進公寓中。
等啊罪孤身一人回到總部來見我的時候,我有些奇怪,問:“怎麼,失手了?”
“沒有。”啊罪回答,不過,臉上卻是一紅。
我心中更是納悶,說:“沒失手?那人呢?不會是讓你小子幹掉了吧?”
啊罪說:“沒有。你告訴我不能傷害他的,我怎麼能把他幹掉呢。是我把他綁架了之後,對他進行一番耐心的說服教育,他終於改邪歸正,同意把遞交給行政院的書面材料撤回來,以後再也不追究此事,我就當場把他給放了。”
我瞪圓了眼珠子看著他,愣了片刻,撲哧一笑,說:“你這廝是不是在我身邊呆的時間長了,也學會吹牛皮了?還對人家一頓說服教育,就使其改邪歸正,你這牛也吹的太大了吧,小子?”
啊罪臉又是一紅,好像有些心虛的樣子,卻一本正經的說:“峰哥,我沒吹牛,事情就是這樣子的。”
我看他臉上的神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便恐嚇說:“啊罪,是不是你吹牛明天我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