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著不動。華哥衝上來一把扯下我的胸罩扔在地上,又一下子扯斷了我那可憐的內褲,我一下子全身精赤條條地,站在十幾個人面前,雖然大多數是女人,但也有一兩個嫖客聞聲出來看熱鬧的,內褲被扯掉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他們不約而同的一聲歡呼。
「快跪下去。」
華哥怒喝著,一個巴掌打在我的腦袋上。
我被他打得一個趔趄,摔倒在沙土地上,我含著淚爬起來跪在了地上,我雙手撐在地上,向那個漢子磕了個頭。
「不算,不算,這麼輕,叫什麼磕頭?」
那漢子道。
我只好用力將頭往地上磕,一下、兩下、我一邊在心裡默數著,我的眼淚一邊「吧嗒吧嗒」地滴在沙土地上。
好不容易,磕了十下。我含著淚,正想站起來,華哥抓住我的頭髮道:「臭表子,從這位大爺胯下鑽過去。」
我抬起頭,哀怨地看了一眼這個我曾經在床上伺候他、任他盡情侮弄的男人,他正怒氣衝衝地幫著別人凌辱我,一點也不把我當人看待。
我無奈地低下頭,像一條母狗似的光著身子爬行著,從那個漢子張開的雙腿間爬了過去,在我的頭和肩膀剛剛爬過他的腿邊時,他雙腿猛然一緊,夾住了我的身子,他的手往我頂起的屁股縫一掏,道:「好多雜毛啊,哈哈哈哈……」
在他得意地淫笑聲中,我感到自己真是死了倒好。
終於我鑽過了他的胯下,但是凌辱並沒有結束,因為我必須鑽三次,當我像母狗一樣爬著繞他一圈又開始從他胯下鑽過的時候,他再次用腿夾住了我,這次他用手指直接插進了我的陰滬,還抽動了幾下,嘴裡罵著:「真是個欠日的表子。」
當我第三次鑽過他胯下的時候,他不止是夾住我,他還坐在了我的背上,他用手狠狠地在我的腿間從肛門到陰滬來回迅速地搓揉了幾下,女人的生理反應使我忍不住全身顫抖著,他向四周圍觀的人說道:「你們看看我這隻手,看看,看看,是不是都是騷水?這表子,騷成這樣,沒男人的雞芭真是活不下去了。」
說著,他把手在我的屁股上擦了擦,又淫笑了起來。
我聽到周圍有男人的笑聲,其中,有個「嘿嘿」笑的聲音特別刺耳。
我終於鑽過了他的胯下,我癱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來。
但是那個漢子並沒有放過我,他上前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提起來,再把我的一隻手反剪在我身後,他一手叉住我的脖子將我的頭按得低低地,往房裡走去,我活像一個被押解去槍決的囚犯一樣恥辱地踉踉蹌蹌地走著。
就這樣,我赤身裸體地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押入了我賣淫的那間小房間,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怎麼的折磨,我害怕極了。
在這間小房間裡,那個漢子讓我的彎著腰,用自己的手抓住自己的腳脖子,這種姿勢讓我的腳感到非常地酸,但那個漢子一點也不容情地將我的手腕和腳脖子用繩子捆在一起,我的四肢失去了自由,甚至連走路都只能用一小步一步跳躍的。
當那漢子綁完我之後,他的手從我後面撫摸我的大腿間,我根本沒有任何方法進行任何哪怕是一丁丁點地阻撓,我任憑他粗大的手在我的腿間摩擦,屋裡盡是我的蔭毛被磨擦產生的「沙沙」聲,不一會兒,我感到自己的下身Yin水直流,一片溼滑。
「他媽的,毛乎乎的,臭表子,從後面看都看不到你的騷|穴了,只看見一片黑毛。」
那個漢子道。
我羞辱極了,我的雙手手腕被綁在腳脖子上,膝蓋半屈著像是半蹲著一樣,雙腿夾緊著站在地板上卻彎著腰,無法動彈,只能咬著牙忍受著那個漢子用手肆意地玩弄著我的陰滬。我不可能不會有反應的,我感到自己的大腿溼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