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的去做吧!”
說完被點中的倆個日本兵一邊淫笑著一邊脫去了上身的白汗衫。
他們走到那妓女面前,伸手掐住她的小腿肚子,一起用力把妓女的腿抬到肩上,又拼命的往外掰開,妓女的下體便完全暴露了出來。妓女本能的扭動著想掙脫,可被倆個日本兵死命的壓住,一會便沒了力氣。其他的日本兵見了一陣歡呼,他們操起水桶把其餘昏過去的妓女全都潑醒。那個軍曹走到那妓女的雙腿中間,半蹲著把臉貼近妓女的蔭部仔細的瞧著。看了一會他又抬起鼻子在上面狠命的吸了幾口氣。“啊~~~ ”那軍曹一副陶醉的樣子“顏色很深,味道很重哦。”
其餘的日本兵跟著起鬨似的喊叫的幾聲,軍曹得意的擺了擺手。他伸手在妓女的Bi上揉搓了幾下,用兩根手指扒拉開兩片發黑乾燥的大蔭唇,另一隻手不斷的在妓女Bi口掏鼓著。他搗鼓了一會,也沒見妓女有啥反應,有些惱怒,狠狠的在妓女Bi上抓了一把。妓女疼的一哆嗦,這倒不是她不想配合,其一是剛才被折磨的夠嗆,基本處在歇斯底里的邊緣。其二是她從被開苞到現在接客無算,腚底上邊那張Bi沒啥敏感度了。可這個軍曹並不知道被抓來的是妓女,他們都以為是支援抗日正經人家的花姑娘呢。這軍曹未參軍時就是九州的一個農民,別說嫖妓連個女人都沒碰過,到中國以後,倒是沒少禍害中國女人,雖說都是強來,但也沒見過這一點水都不下的東西。“這樣會讓這些混蛋新兵怎麼看我!”
想到這,他又開始更快的扣弄,可不論他怎麼弄,該是啥樣還是啥樣。兩片黑黑的大蔭唇還是那麼幹燥,Bi口依然是一點水都沒有。“巴嘎!”
軍曹顯然是沒那耐性了,罵了一句之後,猛的站起身,脫掉褲子扯掉兜襠布,漏出了他那不算太長的白雞芭。起先日本兵看著軍曹鼓弄了半天,各個都覺得慾火焚身,都抻長了脖子瞪著小眼流著口水,可看軍曹突然站起身罵上了,還以為是在罵自己,都把脖子往後縮。又見軍曹罵完便脫褲子露雞芭,這些日本兵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想:“哦!原來平冢長官是用這樣的話助興啊!”
隨即一起扯著嗓子喊“巴嘎!”
這一下到把軍曹下了一跳,他回身惡狠狠的瞪了這些兵一眼,嚇得那些兵都馬上閉嘴。他這才握著自己的雞芭往妓女的Bi裡插,這時那妓女也稍稍緩了過來。起先見有個日本兵手裡拿著個啥,往自己身前靠嚇得又掙扎開了。可看清那日本兵手裡拿的東西,她就放心了“原來就是要CaoBi啊!”
她心想“都說這日本子和咱們不一樣,看來還真不一樣,連Cao個Bi都這麼大陣勢。”
妓女又看了看軍曹手裡握著的雞芭心中有些後悔“東西真不夠分量,早知道是要幹這,俺何必白挨這麼一頓呢!讓他玩爽點,好早點放了俺。”
想罷妓女便在軍曹剛把雞芭捅進Bi裡時,就浪叫開了。
“呦!皇軍大爺,您輕點。”
軍曹也沒聽懂,就覺得這支那女人太奇怪了,他一邊抽插一邊想“難道她真的像李喪說的是嚇瘋了?”
軍曹的雞芭在這妓女的Bi裡是屬於十三不靠,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兩邊不碰壁。按說這樣想射出去,真的是很難,可偏偏這妓女也是內行老手,不斷爹呀親呀的叫,雖說軍曹聽不懂,但那魅入骨頭的喊叫嬌喘,還是從他耳朵傳入,直撓他的雞芭那根筋,還沒Cao上幾下他就繳械了。軍曹身後的兵們也被妓女叫的百爪撓心,檔裡雞芭都快頂出兜襠布了,都盼著軍曹早點完事。
如他們所願,軍曹就挺動了一小會,身子抖了抖雞芭就隨著白漿,從妓女的Bi裡滑了出來。“巴嘎!”
軍曹提起褲子,抬頭瞪了一眼那妓女,心中很是有些挫敗感。他身後的兵見長官提了褲子,便開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