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關注著的孫樂美婦人,呢早已過了情竇初開的年紀,一個忠心讓她的所有情絲早已寄託在了尊主的身上;而關懷的感情卻更多的落在了女兒身上,看到朱虹那傻傻的表情,不禁撲哧笑了出來,拉住圍繞在尊主身側的俏女兒,對一副懷春模樣的女兒說道:“虹兒,你難道一時一刻都不願意等待了嗎?那雙媚眼現在就像就尊主融化掉似的?”
回過神來,我才發覺完全是在跟隨著一對母女行走,在十餘米的前方有一座幽靜的小院;似乎聞到了生人的氣味,立即雞鴨咯咯之聲絡繹不絕,此起彼伏,扉門嘎吱拉開,一位白髮蒼蒼的駝背老太婆走了出來,平淡的魚白雙眼翻動之間,就對著做過斷橋的孫樂喊道:“大小姐,你……”可是十餘步的距離,又讓她的聲音嘎然而止,精光閃閃的雙目直盯著陌生的少年。
老嫗身形一閃,就像一隻展翅高飛的蒼鷹對我直撲了過來,手中拄著的精鐵鑄就的柺杖一下虎虎生威,演化為一張網地將我的身影籠罩在其間,滿臉皺紋的怒喝道:“助桀為虐的賊子,看老身不將你這張小白臉打碎!”
自從二十年前來到此處,那娘就一直幫助自己處理逍遙派的事務,而自己所有事情都幾乎像她傾訴,幾乎沒有任何事情隱瞞過她。孫樂大美婦人知道,奶孃與自己呆在一起的日子中,自己從未與男人親近過,而今天突然帶回來一個少年郎,她早已認出了尊主真實身份,只不過是要考證一番他是否名副其實。
漫天的千斤的壓迫力量,從對面老嫗用厚實的真氣所織成的巨網中發散出來,一起向著我身上壓過來,運起六層的力量,才將這種壓力堪堪抵住,我心中不禁暗樂,難怪蘭兒大美人兒在攝政王朱由貴的眼皮下‘胡作非為’,他也無可奈何,就是蘭兒身邊的一個老嫗,都比修煉了數十年的朱由貴強多了。
沒有任何的躲閃,就接下了自己足足十三拐,老嫗心中不禁一陣震駭,如果這個少年真正出手的話,自己不是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雖然有些感嘆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遲暮之感,但是心中更多的卻是興奮和歡喜,手中精鐵柺一下就像轉動的轉盤般轉動起來,布起層層鋪天避雲的厚實熱浪。
哎,拐法修煉到了面前老嫗的境界,也算得上當今江湖中的真正高手了,我快速的運轉星辰神力,站立在屬於自己的天樞宮位置,食中二指化劍法為指法,用破獨孤九劍中的破氣式擊向那個最薄弱的罩門中去,口中同時謙遜的說道:“婆婆,袁承志有稽了。”從手中激射而出的藍色劍氣,一下就將越積越厚的真氣破除了。
老嫗首次見到沒有一個人身形不動,任由自己攻擊一十九拐,卻不借助外物就破解了自己的畢生修為所練就的神功,武者的自尊讓她覺得顏面盡失,向後直退三步依靠精鐵柺深深的擊入鬆軟的土中才停下身形,她口中悲聲感嘆道:“老了,真的老了,老嫗真的不中用了。”
看出真正名堂的孫樂美婦人,眼神狠瞪一下自己的主子,豐滿的身形一下就轉到了老嫗的右側,用二指將自己奶孃的怪狀輕巧的拔了出來,遞到她老人家的手中,撒嬌似的的解釋道:“嬤嬤,你根本就沒有輸,只不過他投機取巧,藉助了星辰日月的力量,我們對於他的進攻越猛烈,他反而就會勝利得越加的輕鬆,況且,他也是尊主,功夫不高,怎麼樣領導我們逍遙派呢?”
老嫗似乎終於才看清了來人的模樣,眼神激動的盯著懸掛在少年腰間那一柄神劍,只見劍鞘外面有一層淡淡的青光在流轉,連忙跪下拜見道:“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