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
他是在做超過他本份的事,害她因此得罪不少人。
“我的全名是韋長風,你可以叫我長風、風,或是親愛的,需要我配張名牌的健忘小姐。”
“幸好我還沒有吃飯,不然全吐在你身上。”渾身起疙瘩,肉麻兮兮。
這點倒是提醒他。“來,乖女孩,張口。”
“我自己動手,不用麻煩你。”胡妙舞作勢要拆開封住的竹筷。
“小姐,別挑戰我的脾氣。”韋長風笑著,卻顯得有股森冷的壓迫感。
“你想使用暴力?”
“必要時。”
“錢多沒處花也別浪費,我可不想當醫院的長期住戶,說不定還能辦張貴賓卡。”外加八折優待。
“幽默。”韋長風唇角一勾的沒收她的筷子,夾了青菜就往她嘴裡塞。
責任感除外,他對她有一種莫名的佔有慾,想要把她綁在身邊疼寵,以免被人搶去。
他自認不是安份的男人,來來去去的女人多如繁星不可數,不曾為誰多花一分心,抱持著合則聚,不合則散的遊戲態度,十足的負心漢。
可她真牽動了他的心。一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身影忽起怪異的惶恐心情,生怕親手毀掉自己的未來。
她很美,但不是令人驚豔的美法,而是透著淡淡靈氣,縹緲絕塵的慧黠美,一雙翦翦頭秋瞳像是會說話似的,叫人移不開視線。
“韋先生……你想噎死我呀!”
“嗯——咱們沒那麼生疏吧!寶貝。”韋長風舀了一匙蔬菜湯喂胡妙舞。
一句寶貝差點讓門外的女人抓狂,按捺著妒心看他在搞什麼鬼。
“我們好像也沒那麼熟哦!陌生人。”她不知陌生人三個字安撫了一個女人的怒氣。
“一撞鐘情的緣份可別想賴掉,不然我告你遺棄。”他似真似假的警告著。
吃了一半的胡妙舞囫圇的一瞪。“撞不死我想害我噎死呀!”
“吃饅點,喝湯,我的小心肝。”他盡是在口頭上佔便宜。
“想我活著出院就少開尊口,內傷不好治。”誰是他的小心肝。
“童言無忌,少詛咒自己。”韋長風不悅地用筷子輕敲她頭頂。
“死的是我又不是你,窮緊張個什麼勁。”早八百年前就不過兒童節了。
“小舞兒!”
她略微收斂的吐吐舌。“我不是你女兒,別端著一張長輩臉嚇人。”
“長輩臉?”他伸手撫摸無皺紋的臉頰。“我,還沒老得足以生下你,甜心。”
“惡!你有完沒完,一下子寶貝,一下子心肝的,這會兒又冒出個甜心,不嫌煩呀!”受不了,大眾情人的可鄙嘴臉。
“蜜糖,我的小親親,來,把我的愛吃光光。”他省略一個心,口氣顯得曖昧。
門外女子氣得指甲都刺入掌心的肉裡,恨不得將兩人千刀萬剮。
胡妙舞包著繃帶的手左右搖晃。“不了,我吃飽了。”
“不行,你還沒吃完,多吃一點才有肉,抱起來……嘿!”他一臉邪惡地盯著她三十四D的胸口。
“色狼,吃你自己的份,少來惹我。”她身材夠好了,不用他來評論。
“好狠心的小冤家,糞能吃嗎?”他聽過喝尿自療法,還未聽聞吃自己的糞便。
神經欠疏通。“我是指你的便當啦,買來好看當擺飾呀!”
“好感動喔!小舞在關心我。”他假意感動的握住她的手吃豆腐。
“放……放開啦!你的死活與我何關,少嘔心巴拉地亂攀關係。”她有種小鹿亂撞的觸電感。
相較胡妙舞的滿臉通紅,情場老手的韋長風氣定神閒地露出一抹邪笑,舉起手中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