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微笑,“難道自己被這小妮子給涮了?”唐風又繼續翻閱日記本,可還是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唐風將日記本遞給韓江,終於憋不住,問梁媛,“你爺爺的日記本上看不出什麼啊?”
梁媛笑了,“我又沒說日記本里有什麼?是你一看到我拿出日記本就要搶。”
“那你有什麼發現呢?”
“我在爺爺的這本日記本里發現了一封信。”
“一封信?”唐風和韓江幾乎同時驚道。
梁媛不緊不慢地拿出那封信,在手中晃了晃,“這次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我不管你們倆誰做主,得先答應我,帶我一起去尋找瀚海宓城。”
唐風和韓江被梁媛搞的實在沒有辦法,韓江首先動搖了,“要不就帶梁媛同去,這次咱們不比以往,人手少,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
唐風無奈地搖頭,也只好同意。梁媛這才鬆了手,唐風接過那封信,已經發黃的信封,看樣式是西方信封的樣式,信封上洋洋灑灑寫著幾行外文,同時附上了繁體的中文,唐風稍加辨認,認出這些洋洋灑灑的外文是俄文,來不及多想,唐風迅速開啟信封,抽出了裡面的信,信紙上洋洋灑灑寫滿了雋秀的書法體俄文,一共有三頁紙,中間還穿插著幾幅用鋼筆繪製的簡圖,當唐風粗粗讀完這封信時,他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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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江看看唐風一副吃驚的模樣,又轉向梁媛,問:“信上說的什麼?”
梁媛聳聳肩,道:“我不認識俄文,具體什麼內容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透過信封上和信裡落款辨認出這是米沙寫給我爺爺的一封信,所以就知道這肯定對你們有幫助。”
“真的是米沙寫給梁雲傑的信?!”韓江又轉向唐風。
唐風點點頭,“是的,而且這封信至關重要,我粗粗看了一遍這封信,這封信是米沙在六十年代寫給梁雲傑的,信中簡要介紹了米沙在科考隊出事之後的遭遇。”
“哦!這正是我們最感興趣的。”韓江話語中帶著興奮。
唐風又看了一遍手中的信,然後詳細介紹道:“這封信可以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米沙向梁老爺子大致說了自己這些年的境遇,並解釋了為什麼寫這封信,他覺得還是要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說出來,否則心有不甘,想來想去,他只有對梁老爺子說。”
“看來米沙心中一直有秘密,連克格勃都不知道的秘密。”韓江喃喃道。
唐風剛想繼續往下翻譯信的內容,韓江突然打斷了他,“等等,唐風,你剛才說這封信是哪年寄出的?”
“六……六幾年吧!”唐風不明白韓江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具體是哪年?”韓江追問。
唐風翻到信紙最後,米沙的落款寫的是1964年12月12日,唐風又拿起信封看了看,信封上一個俄文郵戳寫的是“列寧格勒 1964。12。13”。
“1964年?!”韓江和唐風同時震驚了,竟然又是那個1964!韓江一把將信封從唐風手裡搶了過來,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突然,韓江叫了起來,“唐風,你難道沒注意到這個信封上只有列寧格勒的郵戳,而沒有寄信目的地北京的郵戳?”
“啊——”唐風一下怔住了。
“這說明什麼?”梁媛也有些懵。
“這說明1964年12月13日,米沙在列寧格勒的郵局發出了這封信,但是這封信並沒有寄到北京!”韓江斬釘截鐵地說。
“這……這怎麼可能?那我爺爺是怎麼收到這封信的?”梁媛不敢相信。
“是啊!如果信沒有到達北京,梁老爺子怎麼會得到這封信的?”唐風搖著頭反問。
“唐風,你難道忘了嗎?1964年米沙正處於克格勃嚴密的監視保護中,他那時能有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