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樣。”韓江推斷道。
“這是一股多大的力量啊!竟能讓這麼粗的鉚釘彎曲成這個樣子!”梁媛感嘆道。
“好了,說說你們的發現吧!”韓江把那顆鉚釘扔到車的後備箱裡問道。
“我們的發現比你大得多,不過需要你的幫助才行!”梁媛故作神秘地說道。
“哦!大得多?這地方還能有什麼發現?還要我幫忙才行?”
韓江將信將疑地跟著唐風和梁媛來到西面那棵趴倒在地的胡楊樹旁,“看什麼?就這棵樹?”
“你要是有力氣把這棵樹翻過來,就能看到重大發現。”梁媛一臉神秘的微笑。
“翻過來?你們不會是耍我玩吧!”韓江雙手抱住粗壯的樹幹,試了試。
唐風這就準備上前幫忙,梁媛卻拽住了唐風,唐風明白梁媛這是在使喚韓江呢,韓江大喝一聲,雙臂用力,結果樹幹溫絲沒動。
“哈哈,看來韓隊最近缺乏鍛鍊啊!”梁媛笑道。
“丫頭片子,你來試試啊!”韓江頗為惱怒。
唐風走過去,說道:“我們在這棵胡楊樹幹上發現了一個俄文單詞。”
“哦!俄文單詞?”韓江吃驚不小。
“是‘宿命’,後來我又在樹幹下面發現有文字,但是看不清,所以要把這棵樹翻個身,你這個樣子抱是費力不討好,我們三個一起用力,把樹幹翻一個面就行了。”
“你早說啊!使喚傻小子呢!”
於是,三人一起用力,使勁全力,這才將樹幹翻了一個面,待塵土散去,唐風迫不及待地用手拂去了樹幹上的塵土,幾個俄文單詞隱約顯露出來。
“還是俄文!”梁媛喃喃說道。
“這就是刻下‘宿命’那個人刻的嘍?”韓江反問。
唐風仔細辨認了一下,使勁地搖了搖頭,“不,不是那個人刻的。”
“哦!何以見得?”
“你們看!”唐風指著那幾個俄文單詞,“首先,這幾個單詞刻得沒有‘宿命’那個單詞深,顯然用力不同;其次,筆跡也不相同,當然我們都不是這方面的專家,這條只能作為參考;更重要的是這幾個單詞下面,有一個人的名字。”
“啊——人名?”“這可是重大發現啊!”韓江和梁媛顯得很興奮。
“是的,這個人名很重要。”唐風故作玄虛地停下來,看著韓江和梁媛。
“你倒是說啊!”
“這個人名就是——科茲諾夫。”唐風說出了那個人名。
“什麼?科茲諾夫!科茲諾夫竟然也來過這裡?”韓江和梁媛感到震驚。
“是的,我也很震驚。按照我們以往的認識,1909年,科茲諾夫兩次進入巴丹吉林沙漠探險,唯一的發現就是著名的黑水城,在他後來寫的回憶錄和考察報告中,從沒有關於來到這裡的記載。”唐風說得很慢,似乎是在記憶中搜尋著什麼。
9
短暫的沉默後,韓江忽然想起了什麼,“科茲諾夫既然在這裡留下了遺蹟,那毫無疑問他來過這裡,不要忘了,他在黑水城得到了一塊玉插屏,按照我們的推斷,在此之前,持有敦煌那塊玉插屏的人找到了科茲諾夫,並和科茲諾夫一起第二次返回了巴丹吉林沙漠。”
“也就是說科茲諾夫完全有可能在發現黑水城後,又將觸角深入到了沙漠戈壁深處,企圖找到瀚海宓城?”梁媛說道。
“完全有這個可能。唐風,你倒是翻譯啊,科茲諾夫在這上面寫了什麼?”韓江催促道。
唐風像是才從思緒裡清醒過來,這才說道:“這上面像是一幅地圖,但又不是地圖。最上面這個單詞,翻譯過來就是‘黑水城’,其它幾個單詞都在它的西南方向,一字排開,就是我們已經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