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他們走出府門口時,立即就有兩人走了過來,一臉肅殺之氣:「晉陽公主有令,永平坊內所有人不得離開自己的府邸,若有違抗,視為同犯。」
向御史:「……」
於是,向御史又回到了府中。
侍從憂心忡忡地問:「阿郎,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向御史很煩躁:「晉陽公主有陛下給的令牌,我一個小小御史,能拿她怎麼辦?自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侍從又問道:「那燕王……」
提起燕王,向御史就更煩躁了,要不是有把柄在燕王手中,他才不會管這檔子事呢。
「我被困在府中,能幫他發訊號已經是仁至義盡,就這樣吧,一大早起來,我連早膳都沒吃,餓死我了。」
向御史轉身往屋裡走:「擺膳。」
用完早膳,他就去寫奏摺,告晉陽公主一狀。
雖然他不知道燕王發生了什麼事以致於要發求救訊號,但是晉陽公主搜查了一遍還要軟禁他們,這就說不過去了。
就算平南侯有功勳有地位,深得陛下器重,但為了他一人,就軟禁整個坊區的人,這就太過分了。
而且還害得他無故缺席朝會,太子殿下知道了,必定認為他是個懶散之人,如此一來,他的仕途堪憂啊。
想到這裡,向御史已經開始打腹稿,準備寫一份洋洋灑灑的控訴王庾的奏疏。
「阿嚏……」
李藝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噴嚏,這個噴嚏讓他的心情更加暴躁,他看向金工匠:「我那日讓人送了那麼多的東西,你居然告訴我就用完了?
「啊?」
面對李藝的怒吼,金工匠垂下頭,小心翼翼地說:「沒有全部用完,是用來做訊號箭的東西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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