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氣的升溫了。
李忘風笑的異常歡快,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句:“別動,再動下去,我就不敢保證什麼了。”說完身體朝上頂了頂。
曲禾當時就淡定了,尼瑪,雖然很清楚來這裡的目的,但是車震這種大尺度是真心傷不起啊!頹敗的把頭靠在李忘風的胸口,自暴自棄的想,曲禾你廢了。
到會所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鐘了,到了預定好的房間,亂沒形象把自己呈大字型扔進沙發裡,曲禾已經累的一跟手指都不想動了。李忘風喊了幾聲無果,只能認命的抱起曲禾向浴室的方向走去,想想一路上塵土飛揚不洗澡確實有點說不過去,所以曲禾也就樂的李忘風代勞,任他抱著自己走向浴室。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是第一次寫長篇,所以難免稚嫩,如有不足之處,請不吝賜教,萬分感激
☆、隨性的田園生活
雙手搭著李忘風的肩膀,曲禾並沒有覺得尷尬什麼的,只是覺得兩個大男人用這種姿/勢拍照一定特別有喜感,想起此行的目的,曲禾決定把自己的節操下限無限拓寬,拚了。斜眼看了一眼李忘風,惡趣味的在他喉/結上?了一下,滿意的感覺到那人身體震了震,然後再繼續扇風點火在他耳邊吹了吹風,呢喃道:“你這是準備幫我洗澡嗎?嗯。”
李忘風頓了頓,加快腳步把他扔進浴池,撐在池沿上,邪肆地看著他“你猜,這次你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點完火之後全身而退。”
剛剛好的水溫,讓曲禾一陣舒服的喟嘆,這個浴池很大,足夠容納四個成年人,浴池裡的水是從外面引進來的溫泉水,腳底下似乎還有暗流流動,點點腳尖,曲禾找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水池裡。聽到李忘風的話,抬頭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感覺到李忘風在慢慢走近,曲禾忍不住往角落裡縮了縮,但是這點距離在那雙長腿那裡顯然可以忽略不計,李忘風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輕輕的摩擦他的臉頰:“怎麼,現在才害怕是不是晚了?”
“誰說我怕了,是你身材太差,我怕受到驚嚇。”說完還不服輸的在李忘風的唇上輕輕吻了一記。
“呵呵”感覺李忘風身體僵立了一下,輕笑了一聲,曲禾知道他也不是表面上的那麼鎮定,他被這個認識愉悅到了。”
正要再接再勵的打擊報復時,李忘風卻放開了他,在脫下來的衣服中翻找著什麼,當曲禾看到他手中的東西時,立馬滿臉黑線,瞧瞧他都看到了什麼,一盒Ky加一盒岡本,曲禾頓時覺得自己碎了節操有了重新撿起來的希望。
“KAO,你個賤人,你的情/色指數己經上升到隨身攜帶這些東西的高度了嗎?”看著李忘風一臉的鄙夷。
“那還不是因為最近看你總是一臉的飢/渴,所以提前備好了,有備無患嗎?”說完還輕挑的舔了舔曲禾的耳朵。
事後,曲禾深感一句話真的是不變的真理:天作孽猶可謂,自作孽不可活。拖著一身的痠痛,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把自己攤在床上,曲禾繼續用眼刀做著無言的抗爭,人常說飽暖思淫/欲,可見相對論是多麼的見解獨到,曲禾現在恰恰胃在瘋狂的叫囂,急需補充能量,打發李忘風叫夜宵,吃完了之後卻怎麼也睡不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旁邊的人說著話,都是一些家長裡短的瑣事,雖然很無趣,但是曲禾覺得很溫馨。最後還是李忘風忍無可忍的抱著他,說了句睡覺,才停止了這種無聊的對話。
聽著是時針滴滴答答的聲音,慵懶的靠在李忘風身上,手指輕輕的沿著李忘風面部的曲線緩緩的摩擦,鬍鬚有些僵硬,紮在手裡有點疼痛,有些憧憬以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呢?
對於生活,曲禾是一個隨性的人,繼承了母親藝術家特有的浪漫與清高,所以對於物質和金錢沒有過多的想法,反而比較嚮往隨性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