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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時事情挺多,你也知道,師部那幫老爺們不好伺候。”我自己打了個幹哈哈。
團長嫂子雖然豪爽但不刁難,見我這樣也就對我笑了下說以後常來看看嫂子就不再為難我了。
團長嫂子轉而對向林軒說道:“小軒,你不是說晚上八點有航班嗎?怎麼現在還不去休息?把小斌交給我就好了。”說罷欲去抱熟睡的小斌。
林軒被嫂子輕輕接過手後不好意思說道:“那多不好意思啊,我把小斌交給參謀長愛人就好了,她說她反正在家也沒事做,而且您和團長都那麼忙。”
“瞎說什麼!參謀長愛人前天才剛接過,怎麼就又輪到她家了啊?我明天后天都休息不忙!倒是你,要注意了身子,最近天熱別累壞身子,你可是你們老李家的頂樑柱了!”嫂子這個時候因為有個小寶貝在手上好像已經不在大嗓門開始輕言輕語起來。
“那真是謝謝您了,一年來我真的感到很不好意思。”說著林軒眼睛裡有點溼潤,話語間都有點哽咽起來。
團長嫂子看後表情突然有點凝重噓了一口氣對林軒說道:“大妹子,這一年可苦了你啦,你那麼年輕,是我們部隊對不住你啊!讓你受委屈了!”說著團長嫂子自己倒先小聲抽泣了起來。
“嫂子,您別說了。”林軒掩面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我看著這兩個軍嫂,心裡面也感覺堵的慌,感覺很悶,有塊大石頭始終放不下來。
原來林軒在人前的無所謂和灑脫都是強撐起來給外人看的。她只是個女人,一個普通的女人,她也需要家的溫暖,需要丈夫的愛和呵護。現在突然要自己一個人面對這殘酷的一切怎麼可能會不難受。只有她自己知道在某個時候某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偷偷流了多少眼淚。
我不知道那副隊長到底有沒有犧牲,到底算不算烈士,但照現在的情勢看來我面前的鐵定就是一個遺孀和一個……
“小李啊,你該好好寫寫你林軒嫂子,她不容易,她比我們誰都來的高尚。你要把她寫好寫活,讓全師,全軍甚至全部隊都知道她!”嫂子對著我語氣深長說著。
“嗯!”我有力地回答了嫂子。我自從第一次見到這個叫林軒的軍嫂我就有了寫作的衝動,現在看到這樣我更加堅定了我要把她寫下來,而且要和團長嫂子說的,要把她寫好寫活!
當我給自己立下了軍令狀的時候林軒卻給我當頭澆了盆冷水。
“不行,我做這個不是為了要宣揚什麼。我想李毅斌也不會同意的!”林軒聽後雙眉緊促語氣非常堅定地否決了我們。
“為什麼啊?”我看見林軒如此斬釘截鐵地否決我有點著急。
“沒有為什麼。如果你還當我是一名軍嫂那麼請你尊重我!”林軒看著我,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容商量的語氣。
團長嫂子見狀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不寫就不寫。大妹子你晚上有工作先回家休息,小斌我會幫你照顧的好好的,放心吧啊!”
在團長嫂子的再三眼神下我勉強答應了這事就到此為止。嫂子叫我沒事先回後也拉著林軒回了隨軍家屬住宅區。
我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她一聽到這個就反應如此強烈。這個是好事,是個很好的典型正面宣傳教育材料為什麼她不願意呢?難道就僅僅是對自己失蹤丈夫的一個信念嗎?
我有點失望地半耷拉著腦袋回到了宿舍。這是我第一次要求給人寫東西在面前被回絕地如此堅決,讓我感覺有點失落甚至有點沒面子。
“李幹事你回來了?”張幹事看見我坐在床上無精打采地樣子打笑著我問我。
“是啊,今天看來碰到一個難題。”我半耷拉著腦袋回著張幹事的話。
張幹事一看我這樣好像知道了大概,他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