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爺爺。”
聽見這個稱呼,陸劍川頓時開懷大笑,他抱起桌上的酒壺仰頭大喝起來。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柳懷松與逆風也是酣暢不已,相互痛飲。
就在此刻,酒樓裡面其餘客人注意到他們桌前有一位綠色頭髮的女子。有些客人聞著輕風雨身上的香味,便故意繞去輕風雨的對桌,柳懷松的身後,然後偷偷一看,登時張大著嘴,眼中竟是無與倫比的驚豔。
“喂,你見過這般妖豔的女子嗎?我感覺我已經迷上她了,她竟能有如此魅力。”某位中年人對著身旁人說著。另一人點頭稱讚道:“確實。感覺有股魔力一般,又讓我感覺到寒冷,當真是冷豔不可方物啊!”
他們交流的聲音很輕,不過還是被桌前四人聽見。輕風雨不喜歡別人來議論她。或者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所以對桌前其餘三人說道:“我們還是快些走吧!”
柳懷松等三人點點頭。然後結賬離去。蛟龍與雪貂在酒樓的屋頂玩耍,瞎聊,此刻見到他們走出來。兩隻靈物便躍了下來。蛟龍依舊保持人形摸樣,雪貂又往柳懷松的肩上跳去。
他們沒有即刻離去,而是跟著輕風雨走在街道上。身後柳懷松等三人不知道輕風雨到底想要做什麼,只能一頭霧水跟著她走。一頭綠髮可謂極其醒目,他們所過之處,總有不少路人議論輕風雨的容貌,或者看呆在當場。
沒有走多遠,他們來到一間店鋪。輕風雨讓他們在外面等候,她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柳懷松站在門口,看向店鋪內掛著布料與衣裙,也能夠猜想到,她是想換身衣裙。
然而當輕風雨再次出來的時候,柳懷松、逆風、陸劍川、蛟龍、連肩上的雪貂都是瞠目結舌。輕風雨已經變成當初那個小女孩的模樣,頭髮也是烏黑色,耳旁各豎著兩束小辮子,一身合身的衣裙,一對小酒窩顯得很是活潑可愛又開朗。
柳懷松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哀傷,當初小雨中毒身亡的那一刻,他真正感到心痛難擋。此刻又想起當初抱著瀕臨死亡的小雨在雪中奔跑,他禁不住眼睛微紅。
輕風雨笑容燦爛,她雙臂叉腰,圓圓地臉蛋上掛著一對酒窩:“懷松哥哥,我要坐在你的肩上,可以嗎?這是你答應過我的哦!不許耍賴。”
聽見此話,逆風與陸劍川感覺有股奇妙之感,雖然眼前這個小女孩說話以及樣貌與當初一摸一樣,但是在見過輕風雨的本身樣貌之後,他們一時間很難適應過來,所以此刻眼前甚至出現幻覺,她不是一個小女孩,而是那位綠髮飄搖、妖豔無比的輕風雨。
長時間的沉默讓柳懷松回憶起許多事,他半蹲著身子,把小雨拉過來摟在懷裡,說道:“我答應你的事,怎麼會反悔呢!你永遠都是那個小雨,不變的小雨,我也是你的懷松哥哥。”
輕風雨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用她本身的聲音說道:“如果,我不是那個小女孩呢?你會對我產生這樣的感情嗎?我不想你只是懷松哥哥而已。”
一句話讓柳懷松瞬間想起輕風雨的本來樣貌,他鬆開輕風雨,看著她黑色的眼瞳,苦澀一笑道:“你是輕風雨,永遠都是輕風雨,你也是小雨,永遠都是小雨,而我,是你的懷松哥哥,也是懷松,你以前說過,長大後要嫁給我,你也不能反悔哦!我一定會等你長大。”
說完話,在她小腦袋上揉了兩下,接著在她臉龐輕輕一吻。街道路人見此一幕,在背後指指點點,紛紛指責柳懷松當真下流,竟對一個小女孩做出如此曖昧的舉動。
終於某位中年人忍不住走過來,他在柳懷松的肩頭拍打兩下,調笑道:“兄弟,你若想娶她過門,起碼要等個十年八年,你這麼著急幹嘛啊!簡直…哎!”此人話未說完,便嘆息而去。
然而輕風雨一直盯著柳懷松的臉,小女孩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成熟的心,因為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