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小小的身型,搖搖頭,欲言又止!
“臭小子,有勁在這埋怨,倒不如回宗門歷練!”陸劍川突然醒來,大吼道,然又略帶著昏睡的眼神,分別掃了眼三個弟子!
“師父,您醒啦…”肥小小豁然起身,將陸劍川扶了起來!
侯忠鷹信誓旦旦的道:“師父,我就敢擔保,這個月都不去賭場與妓院,我要全力以赴的來提升實力!”
陸劍川不以為意,拄著柺杖上前兩步,才道:“光說有屁用,等你下個月能做到揚眉吐氣的時候,在來跟老子說這些話!”
侯忠鷹臉色一沉,本以為自己痛改前非的話,能讓陸劍川對自己有所改觀,不料撞上一鼻子的灰,此刻垂下頭去,道:“徒兒明白!”
破舊的房屋前,在次陷入沉寂,忽然一陣刺骨的寒風颳來,柳懷松感覺如刀削一般劃過臉龐,起身走去陸劍川的身邊,抬頭看向天空,居然飄落下亮晶晶的八角雪花,眨眼間,猶如鋪天蓋地的大雪席捲而來,眼前已是白茫朦朧,視線不出兩丈遠!
“這姬月公主,可真是會選時候呀,哈哈…”陸劍川望著雪花大笑起來,也不回頭,道:“走,回雲嵐宗!”
“這雪…”侯忠鷹手指著鵝毛大雪,沒敢說完!
“又不是刀子,你小子怕個屁!”陸劍川沉聲罵道!
柳懷松打個寒顫,對著雪花有些望而生畏,既然知道這突如其來的大雪與水姬月有關,而心中又總是覺得她就在附近,這大雪又那麼像警告與威懾!
陸劍川執意要踏雪而行,無人在敢多言!
然此刻,在唯一通往雲嵐宗的雪路上,柳懷松揹著小雨,而肥小小揹著陸劍川,侯忠鷹扛著那一堆木材,手上還託著剩下的一罈子酒,路上的積雪足有膝蓋處這般高,漫漫雪路的兩邊全是白茫茫的密林,一行人迎著大雪而上,步伐之艱難不言而喻!
路上時,柳懷松從陸劍川的口中得知,雲嵐宗共有弟子十五萬之多,其中外門弟子就是十三萬,而外門弟子只能透過外門長老,習練一些下層次的功法,倘若外門弟子想要進入內門,需要選拔與考核!
不過,外門弟子也有些出色之輩,他們雖然可以習練上乘功法,但不會拜入內門,正是因為,他們需要代替外門長老,留下來指導其餘的普通弟子!
重要之處,讓柳懷松從侯忠鷹口中知道,陸劍川在雲嵐宗基本上不管宗門之事,也就是說,他沒有任何權利,只是個掛名師伯而已,如此一來,也讓柳懷松明白,為什麼侯忠鷹與肥小小經常受人欺負,不僅是陸劍川沒有地位,並且他們兩人連外門弟子都不算!
但同樣,柳懷松也知道,自己也不算外門弟子,那在雲嵐宗的地位,相當於是個地位悲催的閒人,並且還是個任由其他弟子差遣的小廝!
便在這時,大雪依舊撲面而來,但抬頭看去,在前方已經能見到通往雲嵐宗主殿的石階!
“來人止步!”忽然由兩尊巨大的雕像後面,躍出兩名手拿長劍的白衣男子,擋在幾人前面!
“是老夫!”
聽著聲音有些熟悉,兩名男子上前一看,竟然是全身落滿大雪的陸劍川以及他的弟子,兩名白衣男子互望一眼,嘴邊露出一絲不屑,他們並未行禮,只是側身讓道!
短暫的滯留後,幾人踏上石階而去!
“這雪花真香呀…”
“方師弟,別做白日夢啦,雪花在香又如何,公主也不會正眼看你一次!”
“我就想想還不行麼?姬月公主,真不愧是公主,上次一面,魂縈夢牽,已過半月之久,不知她下次在來雲嵐宗,會是什麼時候呢?”
柳懷松聽見身後兩人的閒聊,差點腳滑摔下去,不過,又仔細想想,水姬月並不一定知道自己就在雲嵐宗,冰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