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來到身前,跪地行禮,然後說出劉繼在議政殿堂恭候的事。柳懷松點頭示意侍衛退下,接著與玉簫嫣告別往殿堂走去。
金碧輝煌的殿堂內,劉繼佇立不語,一手按在腰間劍柄上,靜靜等待著。柳懷松走進來的時候,他正要行禮,卻被柳懷松阻止了。
劉繼拱手笑道:“微臣已經貼出皇榜,明日清晨騎乘靈物繞飛長安城,午時在皇城舉行儀式,見過眾將領之後,在來這裡正式登基,不知皇上可有其他提議?”
柳懷松點頭笑道:“明日五月五號,確實是良辰吉日,正值春暖花開、春去夏至、大地回暖的好節氣,五等於吾,兆頭好、寓意也好,那就定在明日吧!”
歷史決定前程,在某顆蔚藍的星球上,不知多少年前那時候玉帝登基也是五月五號。然而在某年後、某某年的五月五號,依然在那顆蔚藍的星球上,又是一次玉帝登基的重大慶典。即便是某國度的戰神雅典娜小姐、光明神阿波羅先生、海神波塞冬先生,等等,奧林匹斯十二主神,也必須攜帶重禮前來祝賀。
南宮燻心梅搬出去之後,柳懷松便住進了那棟小院,今晚上他早早睡去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射在長安城,微風輕撫過全城大街小巷,撫過長安居民燦爛的笑容上,他們站在街道上,或站在小巷口,仰望著碧藍如洗的晴空,等待著柳懷松的出現。
皇宮房間內瀰漫著絲絲熱氣,柳懷松閉著眼睛靠在大木盆裡。風傷情提起絲綢袖口浸溼了手中的棉帕,在柳懷松的肩膀上輕輕地來回擦過。
玉簫嫣穿著鑲嵌無數寶石的婚紗,坐在銅鏡前打理完微卷的黃髮,又揀起桌臺特製的小毛梳,將長長地睫毛往上挑了挑,湊近銅鏡前看了看睫毛,有些不滿意的嘟了嘟嘴,旋即把手中的小毛梳丟在一邊,又從錦盒裡拿起一片紅紙,放在唇邊輕輕一含又張開了淡紅的嘴唇。
她打扮完畢後,站起身來對著銅鏡轉個圈,雖然還是有些不滿意,但想到妝品有限,也就不在去計較什麼。
玉簫嫣走去床邊,開始檢查自己命人做出的龍袍與九旒冕,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她才繞過屏風走去大木盆旁從風傷情的手中拿過棉帕,示意她去梳妝打扮洪荒之無極聖帝。
淡淡熱氣漫在玉簫嫣白裡透紅的臉上顯得嬌豔欲滴,她甩抻擰乾的棉帕幫柳懷松擦著背,機靈一笑,小聲問道:“是我擦得好,還是情姐姐擦得好啊?”
柳懷松睜開眼睛淡然一笑,其實才知道身後已經換人了,略微沉吟,才道:“這樣的問題,你想證明什麼嗎?還是,只想單純的知道,你們誰擦得好呢?”
似乎被戳破了心思,玉簫嫣毫無尷尬,嘿嘿一笑又問道:“那如果,我與情姐姐、姬月、南宮妹妹,同時掉進河裡,我們都不會游泳,你只能救一個,其餘人就會死掉,那你會救誰呢?”
柳懷松抹了把臉龐的水珠,一時間面露為難之色,不過很快利用傳音術回答道:“還是救你吧!”
“真的嗎?”玉簫嫣滿臉笑容,俯下身來從後面摟住柳懷松的脖子,又在他臉龐輕輕一啄,留下一個紅唇印記,柔聲問道:“為什麼呢?”
“有些問題,不能在回答第二次。”柳懷松故作高深莫測。
“那好吧!你自己擦乾身子出來吧!”玉簫嫣挺直身板,將棉帕放在柳懷松的頭頂上,然後踩著高跟鞋‘咚咚咚’地走來銅鏡前與風傷情聊著什麼。
柳懷松站在木盆內擦拭著身子,嘴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咕噥道:“這種問題根本不能回答,至於為什麼會救你?其實也很簡單,誰問就救誰,我想這種問題只有你玉簫嫣才想得出來,她們也不會來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擦完身子只穿著一條襠褲走來床邊,柳懷松望著床上那套龍袍,感覺有些古怪,若不是玉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