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的手藝大有人在,昔年鍾家那些暗探幾乎全部都會,皇上若是需要,我隨時可以去取來一副。”
“自然要!”柳懷松笑道:“我明日與逆風兄弟去夢海城正是需要一副呢!”
劉繼點頭,又問道:“一副夠嗎?”
柳懷松說道:“足夠了!夢海城的目標是我,在說我還有懸賞令呢!他們應該不會記住逆風那張臉。”
劉繼點頭退下了。
柳懷松走出殿樓直接往風傷情那方獨院行去。恰好風傷情剛起床房間門開啟的時候,柳懷松走進去坐在桌前望著她問道:“你們風家可有長輩在兩儀界靜修嗎?”
風傷情坐在他身旁倒上一杯清茶,送來豔唇邊小抿數口,仔細回憶一番,才道:“我是從我爺爺手裡接管的風虛門,本來是該傳給我大哥,但他,你也知道,後來我爺爺兩年後辭世了,我雙親在我小時候就不在人世了,應該有長輩在兩儀界靜修,不過有些年老體衰之後,會回來風虛門安安靜靜的辭世,要麼就如密林那位長輩靜修,我也不清楚到底還有多少風家的長輩在世,也不清楚在什麼地方。”
她望著柳懷松問道:“你怎麼忽然問起這件事呢?”
柳懷松便把劉繼剛才稟告的事,告訴了風傷情。
風傷情望了眼屋外的晨光,微微點頭柔聲說道:“藍華門與清流門,他們家族人數眾多,不像我們風虛門一脈相傳,他們分佈在各地的長輩也自然要多,不過,自從三門存於世間數千年開始,我們風家雖然人丁單薄,但一直能夠獨樹一幟,他們對我們難以望其項背。”
數千年來,一直能凌駕在其餘兩門之上,並且還是在人丁單薄無處求援的情況下,其間還需要維護家族的聲譽,豎立諸夏大陸第一門的威嚴,勢必在風家長輩眼中是每個後輩必須遵守,甚至是家族傳承的使命。
柳懷松忽然間能夠感受到,風傷情當初以一個年輕女子獨當一面的心酸。對於那些人表面的恭敬,背後的辱罵,而當初的風傷情只能選擇偽裝,然後晚上一個人默默流淚。
雖然事情過去了大半年,但在柳懷松心中,此刻還是有股說不出的心疼,他沒在回話,靜靜看著風傷情青澀含笑的臉,然後緊緊地將她摟了過來。
風傷情好像從柳懷松溫情的眼神中看出某些意味,她展顏一笑,趴在柳懷松的肩膀上不在說話。
今日一天,柳懷松一直在密林吸納外物之息,並且順利突破至相尊五品。而風傷情與玉簫嫣則是去盛世娛樂城打理事務,直到傍晚才回到皇宮。
晚上的時候,柳懷松獨自去南宮樓接來南宮燻心梅。臨別前夕,他們四人在房間內暢言歡笑,直到深夜才回房睡去。
次日清晨,郡王府前,逆風肩揹包袱與水惜雲、雲牧雪告別之後,往皇宮方向行去。柳懷松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出現,昨晚就派人通知過逆風來皇宮密林匯合。
皇宮密林中,柳懷松與風傷情、玉簫嫣、南宮燻心梅相擁道別,等到逆風到來之後,柳懷松幻化出蝶翼帶著逆風衝出密林。
密林枝葉還在搖晃,然而柳懷松早已不在視線內,她們三女依然仰著頭透過枝葉望向晴空,昨晚歡愉的表情在此刻變成失落與無奈,眼眸中盡都是戀戀不捨。
“哎!”微風吹過,不知誰幽幽一聲輕嘆,她們相視一笑又同時輕嘆一聲。
玉簫嫣勾著南宮燻心梅的肩膀,望著她說道:“我們去南宮樓喝酒去,雖然你們這裡的酒度數很低,不過就當啤酒喝吧!”
南宮燻心梅望了風傷情一眼,苦著臉說道:“我不擅飲酒啊!”
玉簫嫣拍著她的肩膀,嬌笑勸慰道:“不會喝,才要喝呢!反正又不會醉!醉了也要喝啊!”
如此不合邏輯的話,南宮燻心梅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