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總會後面的人廝混在一起,哪裡有機會看到更高地方的風景?”
陸老頭眼神放空的看著麵館外面,現在霓虹燈閃爍的餘光盪漾在門口,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這次卻沒有更往常那樣暴怒,最後低頭看看手裡的竹編大勺:“去吧,還是那句話,要跑路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以後不用來了。”
白浩南卻笑嘻嘻的放了麵碗又去摟他肩膀低聲:“我一直都很奇怪,既然你有老和尚這朋友,為什麼不到天龍寺周圍去開個麵攤,非要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地方留著呢?”
陸老頭終於讓他如願以償的舉起大勺就打:“老子就願意!關你屁事,滾!”
白浩南哈哈哈的直接翻過櫃檯跑了,現在好幾個呆在麵館外面的西裝管事之類,看見意氣風發的他都知道主動打招呼喊王先生了,白浩南看來確實已經在小鎮上成了名人!
前方的道路又變成未知的了,白浩南想試試看這次能不能不要翻車。
想想又有點小興奮。
對,還有一家三口住一起也蠻刺激的,他又有點不要臉的大膽想法了。
212、新版農夫和蛇?
哪有那麼多大膽的想法。
莊沉香才不是慈祥可愛的丈母孃,指了間臥室給白浩南警告他晚上不許隨便出來,而且更別想偷偷摸摸幹什麼,不知道她怎麼跟粟米兒解釋的,反正女兒得跟她一起睡:“有些事情適可而止,我還沒想這麼早就當外婆,建國你住過來那就等於順便給我們做保鏢,我們一家人也不談錢的問題,反正這家裡你看得上什麼隨便,其他的慢慢適應,起碼在這個春節期間,我們都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粟米兒有點幽怨,但更多是激動,住到一起還怕沒補課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當媽的還沒起床,她就興沖沖的過去找白浩南,結果發現臥室已經空無一人,問門口的保鏢,說天剛矇矇亮,王先生就出門開車去訓練場了。
嘟著嘴的年少姑娘重重關上門回到母親身邊,慵懶的莊沉香跟女兒分享:“如果他真是沉溺於這點事情,我才是瞧不起他,不過他這年紀不是毛頭小夥子,什麼事情心裡都有底兒了,你還真不能太把這段感情當真,學會保持距離而不是把自己毫無顧忌的燃燒殆盡才是最好的,走,上午先跟我去辦公室,媽媽現在也有很多事情可以教你了,其實我像你這麼大已經學著開始管理事務了。”
粟米兒抱怨:“你像我這麼大,已經有我了吧?”
莊沉香哈哈笑,說起來母女倆的關係的確比以前融洽親密多了。
這種看似怪異的組合生活就這麼展開來。
白浩南每天一大早是不得不開車去訓練場,本來按照他的習慣是應該在軍營門口等著那支年輕士兵的隊伍一起跑步過去的,不到兩公里的距離對他根本不在話下,連鍛鍊的目的都還沒達到,但開車最主要的是攜帶槍械。
從辦公樓前那隨時揹著步槍的哨兵,再到自己這幾天的經歷,白浩南非常清楚這個看似平靜安詳的小鎮其實隨時都坐在火山口上!
現在他手裡長短槍都有兩支了,不可能每天交叉背在後背招搖過市吧,無時不刻存在的危機感讓他隨時都把這些槍帶在車上,而且經常都在測試槍械到底放在什麼地方隨手抓起來使用比較便捷,順著這個過程,白浩南把這輛白色豐田越野車徹底的清理了一遍,結果除了手套箱和扶手箱,在後備箱暗格裡,他還發現了好幾公斤那種紅色顆粒,白浩南沒有丟,而是用塑膠袋包裹幾遍找了個裝修塗料的桶裝上埋在附近的山坡土坑裡。
哪怕自己對毒品之類深惡痛絕,白浩南沒有道德潔癖,這些價值應該很多錢的東西萬一有用呢?
先放在這裡吧。
兩支隊伍就這麼天天緊鑼密鼓的訓練起來,訓練經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