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她不能說秦文博的這些話讓她消除了對沈語唸的芥蒂,但至少給了她一個放了自己,也放了那倆個小輩的的機會,她現在能做的,只能是聽之任之,阿默的幸福在她的心裡遠比什麼都重要,她著實不想再見到自己的兒子戴著一張面具,明明很苦,卻硬要忍著。至於她的心結,隨著時間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