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有點嗎?似乎不太像,是很緊張吧,臉上都滲出汗來了,那雋秀的五官上緊繃著,令她的心忍不住放鬆了,偎靠在他的懷裡。
南宮燁抱著她走向那張大床,大床上的花瓣雖有些凌亂,但依舊保持著完好,他輕輕的把鳳闌夜放在那花瓣上面,自己側身靠在旁邊,一雙眼睛柔情脈脈的盯著她,直看得她臉色羞紅起來,方伸出一隻大手輕輕的拆掉她頭上的鳳釵,還有那首飾,放開她一頭的秀芳,披散在鴛鴦戲水的枕巾上,嬌滴欲翠,喉頭滾動了一下,再也忍不住俯身親吻了過去。
夜慢慢的滑過去,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熱,南宮燁和鳳闌夜二人就像兩個初嘗禁果的男女,一番熱切的耳鬢廝磨後,身和心都融融到一起,身體的本能順著感官走去,南宮燁的大手輕解鳳闌夜的衣服,一層層的褪下那嫁衣,白色的褻衣,最後只露出豔紅的肚兜,和白色的褻褲,整個人如玉一般的擺設在大床上,白嫩嬌豔的肌膚,壓碎了一床的鮮花,香花充斥在空氣中。
她嬌豔的臉,迷離的眼神,青澀的動作,沒有一樣不足以讓男人發狂。
墨髮中出塵的小臉就是一朵最嬌嫩的花朵,讓人不忍心璀璨,小心翼翼的膜拜著,吻如雨點一般,輕盈如水,帶著風的柔和,雨的細澤,緩緩的為他盛開著,綻放著。
當衣衫盡褪,彼此的肌膚相貼合的時候,幾乎是天雷動起了地火,燃燒成一片汪洋。
男人體內那熱切的狂潮被點燃了一般,所有的相思,所有的刻骨,都化為熱情的繾倦纏綿,吻由先前的和風細雨變得熾熱而纏綿起來,這事他最愛的人啊,還有什麼比此刻更激動人心。
當她的身體擁進她的身體,兩個人合二為一的時候,這是真正的身靈合一了,兩個人忍不住的輕吟出聲。
她是初經女子的痛,有一滴淚順落,是喜悅的淚珠兒,從此後,她是他的女人了,將和他走完一生,併為他生兒育女的女人了。
身體如飄搖的小舟找到了靠岸的地方,享受著感官和他帶來的狂潮,小小的身子承受著愛的狂歡,一波一波的在室內上演著。
而他在最初的摸識下,就好像找到了人聲的突破口,真實的擁有她,讓他狂喜,讓人激動,夜是如此的迷人。
房間裡,一幕一幕的激情狂熱的上演著,真希望無邊的夜永遠不要亮。
可是在她承受著他的寵愛時,卻又那般的不捨,她嬌嫩的身子如玉一般無暇,此時因為他的親吻,而染上了斑斑的青痕,呈現在他的眼前,她小小的身子似乎承受不了他的歡愛,最後竟然累得睡著了。
南宮燁擁著她入懷,輕輕的吻她的腦門兒,伸出手撈了薄被蓋在她的身上。
闌兒,睡吧,累壞了吧。
幾番恩愛過後,天色已近亮了,兩個人相依而眠。
雋院門外,早起的下人,連一點的動靜都不敢發出來,王爺和王妃還在休息呢,兩個人一定很恩愛,千萬不要驚動了他們,惹惱了王爺,可有得他們的好果子吃。
只是偏有人如此不識趣兒。
月瑾從幽道的盡頭匆匆忙忙的走過來,那俊逸的五官上布著無奈,走到王爺王妃的新房外面,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叫起來。
“王爺,王爺。”
南宮燁的眼瞳一睜,犀利冷寒充斥在其中,臉色難看,小心的望了一眼懷中的闌兒,見她並沒有醒,方放下心裡,輕輕的抽出自己的手臂,拉了薄被給她蓋上,並在她的腦門上親了一下,才緩緩的下地穿了衣服走出去。
那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冷瞪向廊簷下站著的月瑾,凌寒的聲音走出去。
“出什麼事了?”
月瑾看王爺的臉色,便知道他心情極度的不爽,不由得腿肚兒打顫,心裡叫屈兒,他這事找誰惹誰了,爺大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