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佔了原主的身子,定然不能讓旁人汙了原主的名聲。
衛玉燕一時間僵住,唯有嚶嚶嚶的哭泣抹淚:「姐姐,我、我……我沒有旁的意思,我只是……」
施言無暇與她糾纏:「我今日剛回府,要歇息了,妹妹先回去吧,改日你我姐妹再聚。」
衛玉燕咬了咬牙,囧態大發,只能漲紅了臉離開。
素素一眼看穿,道:「姑娘,二小姐這是來打探虛實的。奴婢猜,二小姐一定是嫉妒姑娘。」
她家郡主世間獨一無二,真真是任何時候,皆有人嫉妒。
施言淡淡笑過:「無妨,不過是小角色,不必放在心,不過 ……」她眼眸一亮,對不遠處的扶柳招了招手。
扶柳當即大喜,甚是喜歡被姑娘召喚的滋味,邁著飛快的小碎步走來:「姑娘,婢子在!」
施言問她:「方才二小姐所言,你可都聽的所差無幾?」
扶柳咬唇,她可不是故意偷聽的,她實在是忍不住關心姑娘的一切大小適宜。
施言沒有訓斥她,只道:「你去將原話告之侯爺與夫人。」
扶柳見姑娘非但沒有怪罪她,還交代給她任務,可見她在姑娘心目中還是有地位的。
「是!婢子這就去!」
扶柳辦事利索,向侯爺與夫人稟報過後,還得了賞銀。
她面上笑眯眯的,姑娘果然最看重她,好差事都交給她來辦。
~~~~
「豈有此理!」定北侯氣得擲了茶盞。
侯夫人冷喝了一聲:「二房當真愚蠢惡毒!囡囡好不容易歸來,二房就是如此對待囡囡,玉燕也是個蠢的,侯府千金名聲受損,對她哪有一分好處?!夫君,此事我不能忍!」
定北侯懼內,侯夫人臉一沉,他當即發話:「夫人放心,這件事為夫也不會罷休。」
當下,定北侯就直接去見了老太君。
老太君聽說了此事,面色一白:「來人,把玉燕給我叫來!混帳東西,如何能那樣編排長姐!」
老太君雖然不是定北侯的生母,但對重新歸來的千金,也是半點不敢馬虎,沒想到自己的嫡親孫女會那樣愚笨,竟迫不及待去打探。
還是親自跑去丟臉!
老太君面上一陣陣火辣辣的難受,彷彿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衛玉燕過來時,定北侯已經離開,小輩之間的事,他不便親自插手。
「祖母,您叫我有何事?」衛玉燕神情失落,還沉浸在容貌被長姐輾軋的苦惱中。
「啪!」
老太君一巴掌煽在了衛玉燕臉上:「你這個沒腦子的!言姐兒是長房的心肝寶貝疙瘩,這才回府頭一天,你就去挑釁,你是想挑起長房和二房的紛爭麼?!甭管言姐兒是從哪裡歸來,她就是侯府千金,這些年也只是寄養在外,從未走失!」
衛玉燕被打蒙了。
長姐沒有歸來之前,她才是侯府備受寵愛的小姐,祖母別說是打她了,就連言辭厲色都不曾有過。
「祖母!可是分明有人瞧見大伯是從首輔府上接來了長姐!」衛玉燕不服氣。
老太君腦中一陣嗡鳴,頓時覺得這些年對孫女的寵愛都是白費了:「胡說!你編排你長姐就算了,還扯上首輔?!首輔是何許人也?! 你十五了,定親在即,你長姐的名聲毀了,你也別想高嫁!」
衛玉燕猛然一怔。
她是侯府嫡女,姑母是當今賢妃,表哥是四皇子,身份尊卑,她極有可能成為四皇子妃,可倘若長姐名聲受損,她即便嫁入皇家,以後也會被指指點點。
她怎就忘記這一層了呢?
衛玉燕也恨不能打自己幾巴掌,哭道:「祖母,是孫女一時糊塗,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