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用到格鬥技,但他們必須要明白格鬥是怎麼回事,那麼在駕駛機甲的時候才能融會貫通,成為一名出色的機甲師。
可這又不能僅止於認識,格鬥技不只能用來強身健體甚至增強機甲戰鬥力,有時候更能成為救命稻草。想當年某場戰役,具體時間他已經忘記,當時他在戰場對敵軍的一名猛將連追帶打,最後遠離戰場甚至逼降到一枚陌生星球上,雙方機甲都因為耗光能量而不能使用,他就在那裡用格鬥技殺掉敵人,然後匿藏起來,滅掉幾撥前來搜救的敵軍,等到友軍營救。
而教授這些學生格鬥技的老師,明顯也是這麼想的。只見他看了半晌,臉上不僅沒有半絲滿意,甚至大有跳進場內把這群軟腳蝦打趴下去的衝動。但這畢竟只是學生,為了抑制這個邪惡念頭,他只能把注意力放向它處,然後他察覺身側的小正太,那雙碧色大眼睛始終一瞬不瞬地盯緊格鬥場,他不禁出言調戲:“怎麼?想要學格鬥技?揮兩拳瞧瞧?看你能不能比這些垃圾強?”
原本等著小孩被耍得大展拳腳的教授註定要失望了,因為眼前看起來軟和白嫩呆傻愣笨的小包子一臉震驚地瞪住他,那雙眼睛大得有點過分。他不禁訝然,暗忖:難道這是個女娃子?自己調戲錯了?瞧這身高,這身板,這臉,像了。
然後小孩嬌憨地以認真嚴肅的表情說道:“叔叔,老師說打架是不對的,你還教大家打架,真壞。”
“……對不起。”在純潔的小孩面前,教授選擇森森地認錯,而不是跟一個小女孩爭辯這打架的必要性。
“既然叔叔積極認錯,那我就勉強接受吧。”
看小孩一副我在原諒你的表情,教授內心的咆哮馬正在瘋魔地迎浪犯抽風中凌亂,他簡單的一個手勢讓格鬥中的學員們休息,自個轉身回休息室去喝杯茶,吃個包,平復一下心情。
難得有機會休息,學員們顧不上形象,很多就地癱倒狠狠喘氣,硯雙手撐住膝蓋,為方便格鬥而紮起來的黑髮辮子垂在肩側,已經汗溼。他緩一緩氣便離開自己的對手,走向小孩。
“累了?回去吧。”畢竟這格鬥場為了鍛鍊戰士,正在模擬烈日當空並且溫度極高,硯擔心小孩承受不住。
飯盒變魔術一樣拎出隨身小冰箱,開啟來掏出兩根自制冰棒:“哥哥,給,是你最喜歡的草莓味哦,我聽菊花哥哥說你訓練很辛苦,來吃。”
“……”硯看著小孩真摯的雙眼,默默接下,於是一大一小在格鬥場邊吃冰棒,仇恨拉得妥妥的。
想當然,除了一眾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以外,還有別的,如吳希望這般,就不含半點羨慕嫉妒恨,而是一種貓嗅到腥味兒似的表情,飯盒猜著這希望同志很快就會蹭過來,果然不等十秒倒數完畢,吳希望就徑直走了過來,後面吊著一隻龍聞。
飯盒想說,龍家驕子聞娃子,你的眼睛都快具現出刀子咯,但他啥都沒有說,只是繼續天真地舔冰棒。
“這孩子對你真好。”吳希望瞄一眼飯盒,一臉激賞地說道。
好一招聲東擊西,飯盒都要替吳希望喝彩了,這娃談情說愛的能力可比格鬥技高明多了,絕對是槓槓滴。
“嗯,他是個好孩子。”別的話題硯或許不感興趣隨意打發,但事關他家小飯盒,自然不會敷衍了事。
吳希望見有戲,便打蛇隨棍上:“這冰棒,是他自己做的?”
硯點頭,又咬一口冰,涼絲絲,甜蜜蜜的,頓時覺得這溫度也不那麼高,太陽也不那麼毒,他輕聲回應:“嗯,飯盒一直很厲害。”
不等吳希望拍兩把馬屁,龍家驕子聞娃子開口就一招破甲,破的還是自家隊友的甲:“哼,不就個破冰棒,弄點果汁冰一冰,就這智商也說厲害?也對,恰好跟你持平。”
“……”
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