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摸小孩的捲髮,誠摯道:“這個很好看……我發誓。”
發你妹的誓,我才不要什麼發誓呢,嚶,叔現在下襬涼涼的,都在進風呢。
“走吧,已經不早了。”硯抱著小孩直接出門。
有一刻,飯盒真想抓住門框阻止這出慘劇,但最後他還是沒有動手。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女裝就女裝吧,這正太都裝了,也就不差裝一回LOLI!叔就不信裝不起來!不就下面涼颼颼的麼,咱就當遛鳥去。
原本就沒有節操卻還以自己自己節操碎掉的飯盒叔,在想通以後,毫無壓力地接受現實,還別說,這設定一旦被接受,就覺得LOLI也毫無壓力——哇哈哈哈哈,有幾個人可以像叔叔這樣天生麗質,穿個公主裙能一路回頭率爆表,沒有吧?這進究的可是氣質,氣質知道不?沒有的你們當然不懂。
於是,當大家因為這樣一個活生生的精緻洋娃娃而驚豔的時候,洋娃娃熟練地一抬手……摳鼻。
直接毀童年什麼的,可不是誰都能做到,某個偽娘就這麼踩過碎了一地的玻璃心,輕輕鬆鬆地逛街去,一路所向披靡,留下滿街捂住心口嘴角溢血的人們趴在地上撿碎片。
硯不時瞧瞧小孩,瞧見他無意識地摳鼻,心口一熱,臉上表情不顯,心裡卻被笑意佔滿,只覺得這孩子可愛得緊,多麼純真不做作的表現呀。
要是路人們擁有讀心能力,估計要一口凌霄血,表達一下對這變態不外放而內斂的強人,森森的崇拜感。
菊花的飛俊在停機坪,由於提前授權,硯輕易就進入飛梭,一艘平凡的飛梭就這麼平穩地駛向市中心,這次沒有飛艇也沒有公共飛梭,行駛的是高速空軌,倒也沒費多少時間就抵達目的地。
飯盒再一次看到廣場上的吳西皮像,心情依然微妙,不得不說吳西皮其實樣貌不錯,但這也只放在當年來說,如今就一路人臉。這方面,他的後人吳希望同志勝他不知道多少倍,就連菊花那較大眾的臉也不差他多少,亦也因此,當年才沒多注意這人吧?
究竟為什麼後來吳西皮會被傳說成戰神呢?飯盒不禁撫下巴,想想吧,帥是他的更帥,強是他的更強,牛是他的更牛,就連壞名聲都是他更多,怎麼別人就想不到他這個隊長呢?說不定是軍部那些老頭記恨他,故意歪曲事實吧?反正當年他沒少給找麻煩就對了,這麼想來,他當不成這英雄也是絕對的。他老媽和下面那些弟弟們可不是省油的燈,要真給他這個榮耀,估計得翻天了。
“在想什麼?”硯泊好飛梭,見到小孩難得呆滯的神情,不禁有些擔心:“是因為這身衣服嗎?”
飯盒驀地回神,輕拂蓬鬆的裙襬:“沒有,感覺挺好的。”
硯仔細看小孩的表情,確定沒有不妥,才點頭:“嗯,那麼走吧。”
二人離開飛梭,硯見小孩穿著裙子還一跳一跳地走路,就把小孩抱在臂彎裡,大走向飛梯,進入圓筒內報出樓層數,他們立即被吸進管道飛速流向指定樓層,偶爾能看到拼排其它管道里往下飛的人影,瞬間高速錯身,眼力不夠好都無法看清楚對方。
不消一秒,他們就來到所選樓層,飯盒知道迎接他的又是漫長的挑衣服過程,他還真想問問硯,家裡分明開支不夠了,為什麼還有這麼多錢買衣服給他。他覺得,這財政什麼的,是時候該撈過來管一管了。
硯不知道小正太在打他的荷包主意,直接扎進衣服的海洋,這次他選擇更多了,例如一些可愛的小LOLI裝。
飯盒對挑衣服什麼的沒有興趣,摳一摳鼻,毀一毀別人的童年,打了幾個呵欠,小手袋這手甩那手,那手又甩回來,實在太無聊,想起那星際頻道的武道世家LOLI,不禁好奇:“哥哥,現在古武家族有幾個,都姓什麼呢?”
硯可是學業一流的優等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