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要提早退休,回家長期休息了!”
孟廷逃出上司辦公室。
凌志威來自首。“老編的專線號碼是雁子告訴金少安的。”
“為什麼她要這麼做?”
“他打電話找你,口氣很急,雁子打來問我,我告訴她你在老編那兒‘受訓’。她說一石二鳥,可以讓金少安聯絡上你,又可以把你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
孟廷哀鳴。“我不曉得我是交友不慎,還是有幸交了她這個無事不舉一反三的朋友。”
“你又要出去?”
“我得再回去醫院。打不開煙幕,我可真的要水深火熱了。”
今令今
少安在醫院裡,才是置身水深火熱之中。
他走避不及,田鈴攫住了他。
“少安,不要躲了。芳華都告訴我了。”
溫言軟語。啊,西線無戰事。
他鬆一口氣,“你們談過啦?太好了。你和芳華現在是好朋友了?”
“哎,我今天才知道她心胸如此寬大。過去都是我太小心眼了。”
“沒關係,沒關係。大家說明白了就好。我要去……”
“這都要怪你,少安。”
他呆了呆。“怎麼還怪我呢?不是都明白了嗎?”
“你該早點表明心跡嘛。想不到你外表風流,骨子裡這麼含蓄。”
她的含情脈脈,他這時才看到。
壞了。西線無戰事?才怪。戰亂才開始哩。
“呃,田鈴,你……芳華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說你告訴她,你心中真正唯一所愛的,一直只有我。你要她祝福我們。她說她真心的祝福我和你百年好合。”
“啊?”
“害我好慚愧哦,我始終把她當情敵,對她那麼不友善。她還說她一點也不會放在心上。”
哎喲,這個芳華真狠,下這一招毒計來修理他。
“田鈴,我……”
“嗯。”她一根手指壓住他的嘴,無限嬌美地甜笑著,“我知道,你愛我在心口難開。是我錯怪你了,原來你不是那麼花心。”
他拉開她的手。
“不不不,田鈴,我是很花心的。”
“什麼?”
“我曾經很花心。”
“哦,這我知道。過去的就……”
“我是有個唯一的心中所愛,田鈴。我想芳華聽錯了,非常對不起,但是,這個所愛不是你。”
招承完,少安先舉雙手捂住耳朵。
結果田鈴沒對他尖叫怒吼,只是瞪著他,等他放下手。
“你再說一遍。”
“我愛上了一個女人,不是芳華,不是你。”
“是誰?”
“你們都不認識。”
“芳華為什麼耍我?”
“我想她誤解了我的意思,她大概以為我說的是你。”
她盯著他的眼睛。“你要和她結婚嗎?”
“芳華?不不不不……”
“那個女人。”
“哦,唔,我打算向她求婚。”
“那麼,祝你馬到成功。”
少安怔了怔。
就這樣?
田鈴不再理他,走開做她的事去了。
少安好不愧疚。
他和田鈴,就不只是吃飯、看電影、牽牽小手了。
雖然她不是處女,但那也不能成為他可以甩甩手、掉頭就走的理由。
或者他能慶幸的,是他未等到已是百年身才後悔。
今今今
孟廷這回不再沒頭蒼蠅似的。
少安在這兒工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