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除我之外不受任何人鉗制。”
“是!”
劉冕將早已準備好的三十五面銅令牌分發下去。三十三名兵王手中持有的令牌,正面是虎頭背面是鬼龍兵王四個字;祝騰和胡伯樂的稍有異樣,正面是虎頭背面也有四個字,但多了一面方天畫戟的鏤刻。
就從這一刻開始,劉冕手中地特務連算是成立了。這些兵王從外表看。與普通地將士沒有很大的差別。除了玄色地披風稍顯奇特之外,他們都穿著普通的衣甲裝束平平。混在人群當中,也沒有任何顯眼之處,甚至連身材也是普普通通,沒有那種一眼看去就魁偉異常高大健碩的角色。
除非他們出手……否則不知情的人絕對想不到他們就是鼎鼎大名、藏身於神秘之中的鬼龍兵
軍中一遍遍鼓聲和號角奏響,所有人都忙碌開了。與此同時,宋也帶著一些人開始為劉冕的軍中婚禮做準備。劉冕親自過問了一下,說搞個象徵性的喜堂就可以了,都不必準備洞房也不用大擺宴席。
到了半夜。算是略有消停,劉冕這才停下來歇息。馬敬臣提著一個酒甕跑到劉冕帥帳裡來了。劉冕看他手上提地東西就有點惱火:“我不是下了令禁酒嗎?你還以身犯責!”
“哎呀,兄弟!”馬敬臣叫屈道,“我這是提的一壺茶,看你緊張成什麼樣了!”
劉冕這才釋然:“算你識相。我可跟你說了,別帶頭壞了我的規矩。否則別怪小弟六親不認把你拉翻了打板子。”
“知道、知道。老馬雖然有點糊塗。但大體還是識得。”馬敬臣大咧咧的擺出兩隻茶碗給二人倒了一碗茶,“來,新郎官。老哥以茶代酒,先敬你一碗了。祝你和你的美麗郡主白頭到老早生貴子呀!”
“謝了,馬老大!”二人碰了一下碗,喝乾一杯茶水。
“哎,趕得真是不巧呀!突厥人,也當真是不識時務。”馬敬臣有點惱火的道,“兄弟要大婚,太后要登基。他們居然這時候來調皮,也當真會挑時間。”
“其實,我若是默啜也會這時候發難。”劉冕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但也容易鬆懈。太后要登基我們地朝廷肯定都在為這事忙碌。而且按我們中原人的習慣,辦喜事的時候是不好操干戈的。默啜當然就認為這時候有空子可鑽,要來肥撈一筆了。話說,他們也飢渴了好幾年了。大唐的豐富物產讓他們垂涎三尺夜不能寢,再加上新仇舊恨一起算起來……不打還真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馬敬臣乾咳了一聲:“那你和那隻小母狼的婚事……”
“還婚什麼婚!”劉冕沒好氣的悶哼了一聲。“這都和她孃家的打起架來了,哪能還談及這門婚事?我現在基本是當沒有這回事了。我可不想因為私事而影響了大局。”
“話是這麼說不錯……可是……”馬敬臣猶豫了一下,嘖嘖的道,“你要當真和默啜拼個你死我活、和突厥人殺個血流成河,也不知道那小母狼會作何感想。其實,她現在恐怕是最痛苦的了。一邊是自己地叔叔和族人,一邊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兩方拼鬥,誰輸誰贏她都不好受。哎……看來也只好聽天由命了。多美的一宗婚事呀,眼看就要這樣告吹了。”
“不想這些了吧……”劉冕也嘆了一口氣。“我也許真地做錯了不少事情。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馬老大你說老實話,我是不是真的很濫情?到哪裡都要沾惹上女人還和他們糾纏不清?”
馬敬臣撇了撇嘴:“你不會是才知道吧?我認識的人裡面。最風流的可就是你了。上至公主下至小丫頭乃至異邦胡敵的女兒,你一概通吃不放過。嘖嘖,我馬某人頂多也就是流連於***之間,快活完事之事錢貨兩清拍屁股走人。你呢,惹得人家姑娘家為你肝腸寸斷淚滿襟。正是禍害、禍害啊!”
劉冕有點鬱悶的撓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