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你身上好濃的運動藥膏味。”她挑挑眉,一副摸清他能耐,沒指望他幫忙的表情。
“你——”蔣拓頓了頓,將瞬間湧上的氣硬生生吞下,同時,那點心動也煙消雲散了。“說話都這麼直接嗎?”其實他想說的是——你嘴巴一向這麼毒嗎?
“是一向都這麼直接。”這句話,四年前他問過她,她也這樣回答他。
“我幫你把這些東西搬上來,換句謝謝應該不過分。”他算是有風度的,至少,現在臉上還帶著笑。
“我成全你想展現男子氣魄的企圖,如果你想謝謝我,我很樂意接受。”她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想要帥、想搭訕,她會看不出來?
“你確定我有這個企圖?”他狀似驚訝,而後大笑。“通常我只會在女人面前展現自己的魅力。”
“呵……”意思說她不像女人就對了。“有沒有魅力我是沒感覺,不過,體力差了點這我是看出來了。”
“哈哈,很抱歉,我體力如何,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個機會知道的。”
兩人如同修煉千年,幻化成人形的老狐狸,你刺我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