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堯。”
“嗯?”聽到我的呼喚,他睜開了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好像有股想站起來的衝動,但隨即又穩住了。
“別光這樣弄啊!摸摸那個……那個……”哎呦!怎麼說呢。
“哪個?”靖堯一臉困惑。
“就……Gui頭啦!”好不容易把這個羞人的詞彙說出口了。
“啊?這……”靖堯面露難色,稍稍遲疑了半晌,我也不好再催促,只好靜靜等待。
只見他又低下頭去,握起蔭莖套弄了兩下,我正想糾正他,發現他已經伸出拇指在光滑柔軟的Gui頭上輕輕撫摸起來,“這……樣嗎?”靖堯吶吶地問著。
“嗯嗯。”我點點頭,專注的看著他的動作,他持續的摸著,可是動作依然單一沒有變化。
“奇怪了,男人不是常常打手槍,怎麼摸槍的技巧就一種啊?”我在心裡納悶著。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