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多了。這個女人,就算吃飯,都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溫吞模樣,顯得大氣十足。
周成吃飯倒是比李彌勒還要快上一分,不過他吃飯的時候一點聲音都不出,飯量也不大。吃過一碗之後,便眼觀鼻,鼻觀嘴,筆直地坐在座位上,等待談欣蓉吃完。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亂哄哄的聲音,一個黑衣保鏢快步走了進來。他有些戒備地看了看談欣蓉和周成,要走到李彌勒身旁說什麼。
“有什麼事情站那兒說,都是一家人,搞的神神叨叨的幹什麼!”
李彌勒不快地擺了擺手,順便拿起毛巾擦了擦嘴。
“老闆,少爺生病了,好像是發燒!”
“哼!是衛靈讓你過來說這個的?一個感冒能重到哪裡去,真是慈母多敗兒!”
“可是……”
保鏢有些驚懼地看了周成一眼,一臉為難的樣子。
“說!”
“可是,少爺是因為在雜物院的門口站了一夜才感冒的!”保鏢頓了頓,在李彌勒嚴厲地注視下,趕緊介面說道:“在少爺身上,還掛著一幅望遠鏡!”
啪!
李彌勒將毛巾狠狠摔在桌上,破口大罵:“這個畜生!”
李彌勒或許老土,他除了看電視,對別的家用電器幾乎一竅不通,連洗澡開個浴霸都要衛靈幫忙。對李易這代人玩的東西,他更不大瞭解。但是,這並不是說明李彌勒腦子不靈光。初中都沒畢業的他能夠白手起家搏來億萬身家,這足以說明他智商不低。因此,他對兒子昨夜的行為也猜到了個大概。
如果說李彌勒只是猜到了個大概的話,尺老爺子對昨晚發生的事情幾乎就如親眼目睹的一般了。不過,老頭可不會像李彌勒一般,對李易的做法深惡痛絕。
尺老爺子趕來時,李易正仰躺著睡在床上,眉頭緊鎖,一副很痛苦的樣子。衛靈坐在他的身旁抹著眼淚,拉她著李易打點滴的手,以防他做夢亂動彈。
“怎麼樣,嚴重麼?”
尺老爺子站在床旁邊,開口問道。
“剛抬回來的時候,快燒到三十九度了。這孩子,怎麼這麼貪玩呢,這樣的天氣,在外面站了一夜,剛被王叔看到的時候,連路都不會走了!”
見到尺老爺子進來,衛靈聲音有些嘶啞地回答道。這時候,李易握著她的手一緊,呢喃著叫道什麼。
衛靈傾下身子,把耳朵湊到李易嘴邊,才勉強聽到李易說的是什麼。
“媽,媽!”
衛靈終於忍不住,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尺老爺子聽了衛靈的描述,眼睛不禁眯成了一條細縫,他走上前一步,一手將李易的腦袋托起。在李易的後頸處,有一絲淡淡的紅印。
確認了心中猜測之後,尺老爺子笑道:“高燒而已嘛,沒什麼事的。聽啟明說你一早上都沒吃飯了,我正好要去那邊吃午飯,一起走吧?”
衛靈冷哼一聲:“那個當爹的,連兒子都不要了,還能想起我這個老婆?尺老哥,你自己過去吧,我不去!”
尺老爺子呵呵一笑,也不勉強,獨自離開。
中午十二點半,李家大院餐院準時開飯。尺老爺子來的時候,李彌勒和談欣蓉、周成已經坐定。三人如同對李易的事情好不知情一般,李彌勒和談欣蓉還在有說有笑地說著什麼。
尺老爺子徑直走到李彌勒旁邊的位子前坐定,瞟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周成一眼,嘿嘿一笑。
“人到齊了,開飯!”
李彌勒一聲令下,等候在側屋的保姆將廚房做好的佳餚陸續端了上來。
李彌勒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至少在吃食上,他從來不肯虧待自己。不然,他也不會花重金聘請好幾位大廚到餐院輪班。這一桌飯四菜一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