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子區地廣人稀;沒有高密度的住宅區;只有很多重工業的工廠;顯得十分淒涼。
路上的公交車還有;不過透過視窗;可見裡面的乘卻很少了。李易見一對小情侶在公交車裡不住的親吻;不由得想到林子珊;可是這麼晚了也不方便過去找她;只好笑笑;繼續開車。
一路上李易滿腦子都是劉平安;李易不斷的告訴自己從容些;可是卻不爭氣;仍然一刻不停的想著劉平安。
李易不禁自嘲;看來自己還是嫩了些;根基還是薄了些。一個小小的劉平安就叫自己魂不守舍的;真是可笑。想起先前自己還是一個保安隊長的時候;聽那個劉保安說起劉平安的事;當時心裡就頗為不綴。
其後的一段時間;跟劉平安交了幾次手;可以說輸多贏少;雖然能堅持到今天也很不容易了;但是終究不是人家的對手。
李易並不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心裡承認自己差著一截;也就坦然面對。不過轉念一想;劉平安雖然有父萌;出道也早一些;卻也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了?自己白手起家;艱苦創業;難道到最後真就比不了劉平安?
李易想到激動處;猛的一踩剎車;車子劇烈晃動;路楔也醒了過來;揉揉眼睛;見自己在車上;道:“我還要玩呢;怎麼出來了?”
李易回過神來;道:“你都睡著了;還怎麼玩?下次吧;下次來玩沒玩過的遊戲。”
路楔道:“安安呢?”
李易道:“走了。”
路楔啍了一聲;道:“她沒有舟舟好;我不喜歡她。”
李易道:“楔;你摸劉平安的時候;摸出他心裡還在想什麼?”
路楔翻身又睡去;含含糊糊的道:“我不知道;他不想結婚;但是又得結婚。”
李易不明所以;曾聽劉平安說起他有未婚妻;卻不瞭解其中內情;想了想又不關自己什麼事;也就不再想;驅車回了酒吧。
第二天天還沒亮;李易就被電話聲吵醒了;轉身拍了拍路楔;叫她接著睡;舀著手機到了走廊;原來是王東磊的電話。
只聽王東磊道:“兄弟;向滿的案子快判決了。”
李易jīng神一振;道:“什麼情況?”
王東磊道:“這案子特殊;並不是公審;最後由法院內部宣判。”
李易道:“咱們能去看看嗎?”
王東磊為難的道:“這個恐怕不行。市裡各領導的意思是叫向滿的案子從快從速的判決。其中原因我也跟你說過了;你懂的。只有唐蘭的家屬可以旁聽。不過也不會是全部的。”
李易道:“他們從英國回來了?”
王東磊道:“嗯;案子開審的那天應到了;市裡找專人接待的;倒是很重視。”
李易道:“那你估計會怎麼判?”
王東磊道:“這事不用說了;必定只有一個結果。等案子一判;我估計行刑的時間也不會晚了。”
李易道:“那大頭九呢?”
王東磊道:“我打聽了一下;聽說大頭九會被送到外省;不會被判死刑。
李易道:“海州本地的案子為什麼要送到外省?”
王東磊笑道:“兄弟;海州又沒有采石廠。大頭九在海州只蹲監獄;怎麼勞改呀?”
隨即又低聲道:“這事我估計;還是怕九頭幫的人會做手腳;所以市裡領導決定把大頭九轉出去。斷了他的根基。”
李易道:“大頭九為什麼沒判死刑?”
王東磊道:“還真別說;向滿算是講義氣的;雖然有人證物證;很多事是大頭九直接做的;但是向滿把罪狀都攬到自己身上了。
市裡本就想盡快的解決他;他又自願認罪;那還有什麼可說的?
只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