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惡言而藏諸身後也,李易,少來這套,我懂。”
黎心雨卻道:“我就知道我是個附屬物,她有專業知識,她懂心理學,她心地善良,我要尊重她,我還得靠她來給我好處,哼,那我又算是什麼?”
李易苦的雙手一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說下半身快樂,上半身痛苦,還是一夫一妻制好。
蔣銳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起身道:“我不吃了,我先跟馮倫下去在車裡等你,一會兒散了,你帶著她坐飛機回海州,我坐車,晚些回去。”
黎心雨也氣的站了起來,道:“我一會兒先陪你去飛機場,再自己坐火車去海州,至於你收不收我,那就看你的了,聽說你家裡紅顏知己好幾個,外面還有個大學生,還有個紅歌星,我去了你就當我是保姆好了,功夫我也,洗碗我也會,管飯就行,不用給薪水。”
這兩人說完背對背一轉身,各自走了,留下李易愣在當場,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主要是沒法分身兩個一起追。
他們這邊吵架,聲音不大,遠處的人都不知道內情,霍斯文離的近,走過來拍著李易的肩膀笑道:“兄弟,這一手哥哥可幫不了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哈哈哈。”
酒席散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李易跟眾人道別,出來坐上保時捷。蔣銳和黎心雨已經在車裡等著了,蔣銳坐在副駕上。黎心雨則坐在後排。
李易一開車門,就感覺車裡氣氛不對,馮倫不能喝酒,吃過飯之後就一直在樓下車裡等著,自然“享受”了這兩個女人之間冷戰的全過程,正全身難受,一見李易回來了,總算是舒了口氣。
蔣銳冷冷的道:“小馮。你不喜歡在車裡待著,幹嘛還忍這麼久?”
馮倫哪敢跟這位大姐正面對話,忙陪笑道:“蔣姐,我哪敢哪,我喜歡,這個喜歡的很。”
蔣銳慢慢轉過頭來,向馮倫瞪了一眼。馮倫嚇的一哆嗦。蔣銳道:“我的口頭禪就是‘在我面前少耍花樣’。”
馮倫無話可說,只得嘿嘿傻笑。
李易趕忙上車坐好,對著車外趙祥鷹等人揮手作別,叫馮倫開向飛機場。
一路上氣氛十分尷尬,李易勉強說了幾個笑話,把馮倫逗的哈哈大笑。蔣銳和黎心雨卻都不笑。
很快就到了飛機場,李易道:“你們兩個還是跟我一起坐飛走吧?”
李易本來是隨口這麼一說,估計按這兩個女人的脾氣,根本沒戲,哪知兩人異口同聲的道:“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
馮倫向李易做了個鬼臉,雙手一攤。表示毫無辦法,叫李易自己看著解決。
這幾天沒有大風雪,航班都正常,機票早就訂好,不過黎心雨是突然加入的,她的票沒有,也不知這時再訂票還來不來的及,如果買不到票,黎心雨還得跟著馮倫回去,或者三人改坐動車。
李易到了售票處,剛說要買一張到今天到海州的機票,那售票員便看到了李易脖子上的項墜,雙眼一亮,立刻動作迅速的給李易辦好了。
李易沒想到懷安集團在遠州的勢力大到這種程度,買個飛機票都哪些高速有效。
李易叫馮倫先回海州,囑咐他一路上注意安全。自己坐飛機,肯定比馮倫要先到海州。如果不是馮倫離不開那輛車,李易真想叫人替馮倫開車回去,跟馮倫一起上飛機。
馮倫走了,過不多時,李易也帶著蔣銳和黎心雨上了飛機,一路無話,晚上八點整,李易已經踩到了海州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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