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著他的腰讓他整個下半身全都暴露在自己眼前,舌頭舔上那個微微張開的小口時裴珈禾像是一條在砧板上掙扎的魚,帶著泣音求饒,“不行……陸雲祁,不要這樣……”
陸雲祁哪裡聽得進去。
在浴室裡已經算是他最後的冷靜,前戲從溫柔轉為不再壓抑的粗暴,一如他從未得到滿足的慾望開始觸底反彈,一發不可收拾。
溼熱的舌頭將穴口舔得軟爛潮紅,又鑽進去,裴珈禾兩條腿並起合攏又被強行分開,看起來就像是用腿夾住了陸雲祁的腦袋,他渾身上下連指尖都在發麻,也握不住陸雲祁的雞巴,滿手黏膩的水痕擦在床單上。
裴珈禾抓著床單整個身子試圖往後退,他像是要跑,但只露出一點端倪就被陸雲祁迅速發現,舌頭從他穴口退出來,陸雲祁一口咬在他白膩的腿根上,裴珈禾疼得身子往後一仰,又脫力似的被人抓回去,後穴被舔得又溼又軟,又被舌頭操成一個圓圓的小洞,陸雲祁咬他發顫的大腿內側,“老婆,舌頭要被你夾斷了。”
苦橙的氣味翻倍似的籠罩住他,好像是確認裴珈禾現在已經徹底跑不掉了,他一手摸著他平坦的小腹,另一隻手在他後穴處慢慢地替他擴張,手指一根一根探進去,裴珈禾漲得難受,人卻已經被資訊素弄得昏昏沉沉,徹底沒了掙扎的念頭,只感覺陸雲祁的手指比舌頭更靈活,屈起的骨節徹底拓開原先緊緻的甬道,找到他不算太深的敏感點。
陸雲祁親他,又咬他,兩個人高度匹配的資訊素徹底纏在一起,裴珈禾後腰底下被塞了個枕頭,墊高了,擺成一個他從來沒有想過的淫蕩的姿勢,門戶大開地對著陸雲祁。
alpha那雙灰藍色的眼睛現在愈發不像人類,只像一頭髮情的兇獸,他握著裴珈禾細瘦的腳踝,親兩口,似乎是最後的安撫。
他握著自己的性器在穴口處輕輕拍了拍,操進去一點又滑出來,那潮漉漉的穴在往下滴水,oga熟透了似的在等著被採擷,裴珈禾嗚咽著,他逃不開,又不由自主沉溺在其中,陰莖頂進去的時候他吃痛地咬了下自己的下唇,下一秒口中就伸進一根手指,陸雲祁攪弄著他的舌頭,壓著他的舌根輕笑著道:“乖,含溼了等會兒用手指弄你,不許咬自己。”
他現在什麼話都說,再加上被裴珈禾後穴咬得很緊,舒服得不自覺喟嘆一聲,下一秒趁著他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挺著腰便又往裡操了大半。
裴珈禾往下掉眼淚,他是很能忍疼的,但這種疼和之前種種又似乎不太一樣,很快他就感覺到一陣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一直往上爬,半邊身子都麻掉了似的,整個人顫顫巍巍的,揪著身下的床單。
他聲音很輕,但是聽了讓人又可憐他又恨不得把他操得更狠,處於易感期的alpha終於失去了理智,身下一下又一下地連著操,裴珈禾像落進暴風雨裡的小船,被颶風迎面拍到頭上。
顛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