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視覺神經。內衣短短的衣襬早已不能遮住細長的大腿。
若隱若現總是欲。沒有什麼能比一個面帶情潮、衣杉不整的女人更具備性吸引力,這比赤身裸體的女人更能激發男性腎上激素的分泌。此刻,魏鑫體溫驟漲,身上的那團火熱堅硬無比,猶若騎士的銀槍驕傲的挺立在空氣中。
男性過度膨脹的慾望似乎已快要瀕臨極限。同樣的狀況要是換了其他的男人,說不定找就撲上去了。魏鑫不同,他喜歡這樣的氣憤,喜歡女人的窘迫,特別是在像陸詩宜這種情場老手的面前。這種窘迫就更讓人興奮了,特別的前戲總是會為之後的征服打下良好的基礎。
魏鑫順著陸詩宜羊脂般的臂膀悄然游下,最終來到了女性最為神秘的三角地帶。底褲絲質甚薄,根本不妨礙他感受女性身上那獨有的嬌嫩。與之伴來的是順時針的輕輕摩擦,時而輕按,時而穿刺。
沒過了多久,魏鑫邪淫地舉起手指,向陸詩宜展示著上面的那份溼意,笑道:“呦!呦!呦!剛才只是說誰要等等的,明明下面已經這麼溼了還要嘴硬。唉,說謊的女人最不可愛了!我現在最後再問你一遍,你要嗎!”
陸詩宜無法逃避近距離紅瞳的直視,天知道對方剛才在摩擦的時候,自己要僅靠這份殘餘的意志來抵禦一次次逼人的浪潮。一直輕咬的嘴唇,上面已是清楚留下了兩排牙印。由此可知,她忍得多麼辛苦。
魏鑫似乎開始被磨光了少有的耐性,矜持這種東西一旦過了度,就會有損情趣。以往也和陸詩宜也有過多次的歡愛,深知她是此道箇中好手,能充分享受男女之間帶來的樂趣。魏鑫就是不明白,今天的陸詩宜為什麼會矜持,明明早已經春潮氾濫了,還跟個貞潔烈女似的,就是閉口不提那兩個字。
也許魏鑫還不清楚,陸詩宜之所以會拒絕主動說出這兩個字,其實就是為了她自己所執著的自尊。在她潛意識裡認為,如果現在就主動開口說出這兩個字,就意味著她已經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征服了。至“他”之後,一向只要她征服男人的份,什麼時候輪到了男人來征服她。她的自尊不允許,她的誓言也不允許,所以這麼長的時間裡,她才隱忍不發。
只可惜,陸詩宜這一次卻挑錯了交鋒的對手。魏鑫早已被磨光了耐心,對著陸詩宜的眼睛紅光一閃,語氣一變,冷聲道:“我再問一遍,你要我嗎!”
陸詩宜的眼睛一經紅光,望著詭異的紅瞳,眼睛竟失去了原有的焦距。不一會,她神色一改,表情略有些恍惚,望著對方,饒有情慾地失聲道:“我要!我要!”
其實,魏鑫剛才這個舉動實在有失公平。在對方久久不肯臣服自己的情況下,竟在無意識間使用了“催眠眼神”,陸詩宜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又怎麼能抵擋這種奇異的能力呢,最終的結果就是她所剩不錯的意志力被一舉擊垮。
現在的魏鑫自然不會去考慮這麼多,或者是在意是不是使了什麼手段,他要的只是結果。他不但要佔有這個女人,還要徹底征服她。只要征服才能滿足他內心陡然膨脹的慾望。他滿意地看著卸下理智後,陸詩宜臉上的放蕩神情,沉聲道:“很好,非常的好。這麼想要的話就吻我,仔細地吻我,吻的我開心了,我就滿足你!”
陸詩宜默默了點點頭,主動攀上了對方的肩膀,掂著腳尖,激情地挑動著對方的薄唇,探入了唇間,以自己誘人的香津,溼潤著對方的嘴腔。
魏鑫滿意地接受對方的溼吻,毫無疑問,陸詩宜是她碰過的所有女人中,接吻技術最高。而陸詩宜的吻也絕對不止嘴對嘴這麼簡單。不知什麼時候,魏鑫身上那件半敞的白襯衣早已被對方撥下。陸詩宜離開了魏鑫的嘴,順勢吻下,以香舌勾勒著對方完美的胸線,每一次舌尖的挑逗都會帶來驚人的顫愫。
不久,那條礙人的長褲也被女主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