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作罷,妳還是敗給了住在他房裡的那個丫頭!」他忿忿地罵道,「直至今日,妳不僅不能讓他主動將代表皓天堡當家主母的鳳形玉佩給妳,甚至連他本身擁有的龍形玉佩放在何處也不知道!」
「這……」燕棠兒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這也不能全怪我,之前他本來也是很寵我的,誰知道他會突然迷上那個代嫁的丫頭!」她的眼底浮上憤恨,「對,都是那個丫頭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迷惑了他!如果……」
「是妳自己能力不夠,否則他怎會輕易地又有新寵?」南宮毅不耐地打斷她的推托之詞。
「不,不是這樣的,那天你也聽到他說的話了,只要哪天他玩膩了那丫頭,就會甩開她,讓她繼續為奴,可見他只是一時迷戀她罷了!」她深思道。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假如妳一直沒有接近他的機會,那要如何才能探得我要的訊息?雖說那塊龍形玉佩並不是非擁有不可,但是如果能有那塊玉佩在手,事情會進行更順利。」
「你不是不急嗎?為什麼突然又……」她疑惑道。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老是覺得有被監視的感覺,甚至上回我到江北去,也覺得有人在暗中查我的底,不管是不是我太敏感,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已決定加快腳步進行計畫。」
「是嗎?」燕棠兒眼中倏地浮出惡毒的神色。「唯今之計,只有將穆心憐那個賤丫頭先行除去。」
「為什麼?難不成妳真的愛上南宮煜了,所以才會嫉妒在他身邊的女人?」南宮毅眼露厲色。
「呃……當然不是!」她急忙辯解,「如果早早將那丫頭除去,南宮煜沒了她,自然就會轉而向我尋求慰藉,那時我接近他的機會便增多了,我這是為你著想啊!」
厲色由南宮毅臉上褪去,淫邪之色又浮現眼中,他略一思索,隨即點頭應允,「妳說得也有道理,造件事我會安排,到時妳只要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就成了,在這之前,妳千萬不要做出什麼惹起他事後會懷疑妳的事!」
「我知道啦!我可沒這麼笨!」她睨了他一眼。「對了,你已經來了這麼久了,未免驚動他人,是不是該走了?」
「急什麼?」他大掌倏伸,再次襲上她的高聳搓揉著。「正事談完了,我可得好好跟妳重溫舊夢一下!」
「嗯……」她忍不住逸出一聲吟叫。「可……可是……」她假意推拒,全身一陣熱潮滾動。
南宮毅扯開錦被,大手直探她的下腹,粗大的雙指毫不猶豫的往她已溼潤的|穴口插入。
「別裝了,南宮煜怕是冷落了妳好一陣子,看妳溼的。」他淫聲諷道,雙指不住的轉動抽插著,攪起一片淫潮聲。
「啊……好棒……快點……」她禁不住地浪叫出聲,催促著他手指的律動。
「妳果然是淫婦!」南宮毅邪笑的將她壓往床榻。
很快地,淫聲穢語從羅帳中傳出……
直至天明之前,一道黑色身影才小心翼翼地從海棠樓離去,渾然不覺另一道等待已久的身影尾隨在後,緊跟著沒入黑暗中。
午夜,兩道身影先後來到皓天堡後山罕無人跡之處,濃密的林葉幾乎將月光完全遮蔽,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隱約可瞧見兩道身影有著相當的高度,不同的是一壯碩,一頎長。
「如何?」壯碩男子首先開口。
「如你所預料,你在江北故意顯露的小動作已讓他有些心慌,疑心四起,這些日子以來,他往返甚為頻繁,相信應該是決定提前行動了。」頎長男子語調輕鬆的述說著,倏地話鋒一轉,「那你呢?準備如何了?」
「一切皆已妥當,就等著他自投羅網。該死的!這件事已經拖太久了!」壯碩男子語氣暴戾地咒罵著。
「耐心點,小心下魚餌,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