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走,沒那麼容易,把命留下。”出手更加狠辣,二人已毫無還手之力,且戰且退,直退到山腳下,仍然無法擺脫王羽平的糾纏。
柯敏俠正感無奈,忽見不遠處,白思雨倒在地上,靈機一動,有了主意,劍尖插入一塊青石之中,手腕用力,青石應聲而碎,腳尖輕挑,一粒石子飛入手中,運足內力,揚手將石子擲出,小小的石子緊貼著王羽平面頰滑過,徑向白思雨飛去。王羽平驚呼一聲,撇下二人,飛也似的向白思雨奔去。石子還未碰到白思雨的身體,王羽平便已趕到,手掌揮動,將石子打落,待得轉身觀看,柯家兩兄弟已不知去向。王羽平無心再去追趕,跪在地上,扳起白思雨的肩頭,眼圈紅潤,話語已有些哽咽:“思雨,你不能死,大哥答應過你要照顧你一輩子的,快睜眼看看大哥。”白思雨卻仍是緊閉雙眼,對王羽平的一番話語毫無反應。
王羽平抱著白思雨,卻不知該去向何處,呆呆的坐在地上。過了許久,白思雨的手臂慢慢的向下滑落,王羽平忙伸手接過。無意間,手指搭在白思雨的手腕,心頭隨之一顫,自語道:“思雨沒有死,還有脈搏,她還沒有死。”抬頭向山上望去,只見在離地面不高處生出一棵松樹來,樹枝上依然還掛著白思雨所穿衣衫的碎片,顯然是這棵松樹救了白思雨一命。
便在此時,大路上走來一對中年夫婦,俱是農家打扮。來到王羽平身旁,婦人一聲驚呼:“天吶,怎麼摔成這個樣子?”那中年男子聽言,停住腳步觀看。婦人又道:“當家的,你看這小姑娘還有救嗎?”中年男子上前幾步,來到王羽平面前,探指搭在白思雨的脈門。片刻,將手縮回,微一皺眉,說道:“她雖沒有性命之憂,只恐怕很難醒過來。”
王羽平不必詢問,單聽中年男子的言語,便知此人對醫理頗為精通,遂開口懇求道:“這位大叔,適才聽您所言,您一定有辦法醫好她,還請大叔救她一命。”中年男子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肯救她,我已說過,他並沒有性命之憂,但恐怕會這樣一直睡下去,我雖學過幾年醫術,卻也是束手無策,能不能醒過來,還要看她的意志了。”王羽平已有些絕望,只管低頭看著白思雨發呆。婦人走上前來,安慰王羽平道:“你不用太擔心了,這位姑娘未必不會醒過來,我相公剛剛說過,這還要靠她自己,別人是幫不上忙的。”
王羽平問道:“不知大叔怎樣稱呼?”中年男子道:“敝姓黃,單名一個嶺字。”頭轉向婦人道:“這便是賤內,孃家姓段。”王羽平道:“黃大叔,晚輩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大叔能否答應?”黃嶺問道:“什麼事?說來聽聽。”王羽平甚是為難,看著白思雨,停頓片刻,這才說道:“晚輩還有些事情急著去辦,帶著她多有不便,還請大叔應允,待我照看她。”黃嶺未待開口,王羽平又道:“晚輩知道這有些強人所難,若是不方便也就算了。”黃嶺哈哈一笑,說道:“行醫者以救人為本,你既然已求我照看她,我又怎能推辭?”王羽平歡喜道:“大叔這樣說,便是答應了?”黃嶺點頭道:“這是自然。”
段氏在一旁接道:“不要在這裡站著了,這裡離我家不遠,便到家中稍事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去辦不遲。”王羽平謝過黃嶺夫婦,抱著白思雨,三個人一路向前走去。
行了不到三里路程,眼前出現一座小山。等來到山腳下,王羽平抬頭向上看去,這座山並不算高,景色秀麗,令人心曠神怡。黃嶺手指山頂,對王羽平道:“上了這座小山便到家了。”說罷,邁步向山頂走去。
等王羽平抱著白思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