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平復又躺下身去,問道:“但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婦人道:“我姓齊名芳蘭,在這萬丈崖旁住了已有十多年了。”突然想起在樹林裡遇見的兩個人,對王羽平道:“我剛剛去過你掉下來的地方,見到兩位姑娘下來找過你,你可知她們是誰?”王羽平忙問道:“她們還在嗎?”齊芳蘭道:“沒有找到你,已經離開了。”王羽平回道:“她們是我的義妹,我們三人是一同出來的,我來萬丈崖她們並不知曉,想必是看到了我放在桌上的紙條,這才找到這裡來的。”婦人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香兒在一旁開口道:“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來。”王羽平與齊芳蘭說話,並未留意還有人在,此刻聽她說話,心頭為之一震,忙轉眼看去,顫聲道:“姐,真的是你?你讓弟弟找的好辛苦啊。”香兒被說得莫名其妙,回道:“你說什麼?我是你姐姐?你定是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怎麼會是你的姐姐呢?”王羽平道:“姐,你真的不認得我了?我是你的弟弟羽平啊。”香兒搖頭道:“我真的不認識你,你一定是弄錯了。”王羽平急道:“這怎麼可能?自己的姐姐啟會認錯?”
齊芳蘭聽罷二人的對話,問王羽平道:“你說她是你的姐姐,有什麼可以證明嗎?”王羽平道:“我這裡有姐姐的畫像,前輩一看便知。”說著探手入懷,卻摸了個空,吃驚道:“我的畫像怎麼不見了?”齊芳蘭道:“你不用找了,畫像已經被你那兩個義妹拿走了。”王羽平問道:“您怎麼知道?”齊芳蘭答道:“是我親眼所見,不會有錯。”王羽平嘆道:“如今沒了畫像,卻要如何是好?”
齊芳蘭仔細端詳著眼前二人,確有幾分相似,遂問道:“你是哪裡人?為何會來到此地?”王羽平道:“晚輩並非中原人士,我家住在海中的一座小島上,名叫雪蓮島,只因島上發生爭鬥,姐姐被人打傷,跌落到水中,不想竟被海水帶到了中原。我已在中原尋了一年有餘,並無一點訊息,不想卻在這裡相見。”香兒莫名道:“你說我是你的姐姐,為什麼你說的這些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呢?”王羽平道:“這怎麼可能?我絕不會認錯人的,姐姐為何卻不肯承認?”
齊芳蘭問王羽平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王羽平回道:“絕無半句虛言。”齊芳蘭看著香兒,對王羽平道:“實不相瞞,我並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有一次我外出辦事,在回來的路上見到她昏倒在那裡,已然身受重傷,便把她帶回了萬丈崖。多年以前我也曾學過一點醫術,對傷病還算有些瞭解,她在這裡調養了三個月,漸漸康復。當我問起她叫什麼名字,家住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她卻什麼都說不上來。沒辦法,我只好把她留在了這裡。”王羽平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齊芳蘭答道:“想是她傷到了頭部,才會導致失憶的。”王羽平一聲驚呼:“失憶?怎麼會這樣?前輩,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的姐姐恢復記憶?”齊芳蘭搖頭道:“這種病無藥可醫,只能等她慢慢的回想起以前的事情。”王羽平問道:“不知要多長時間才能恢復?”齊芳蘭道:“這個可就不好說了,少則幾個月,多則幾年,也許一輩子也無法恢復。”香兒看著二人,直被說得一頭霧水。
王羽平看著香兒,說道:“姐,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回憶起以前的事情。”香兒奇道:“以前的事情?”王羽平用力點頭道:“不錯,便是我們在雪蓮島上的往事。”香兒自言自語道:“雪蓮島?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說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了。”王羽平心頭一喜,討道:“姐姐對雪蓮島還有印象,這便好了。”隨即說道:“不用急,慢慢便會想起來的。”香兒看著王羽平,欲待開口,卻又止住,只覺得腦海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張華利等人回到雪蓮島,柯敏雷迎出門外,將三人接入大廳。待得落座,柯敏雷便迫不及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