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女望著他們的背影說道。
另一位侍女搖搖頭說道:“哎,都是早戀惹的禍。”
——
楊文拉著毛韻寒來到了主臥室,還沒有走進臥室,楊文就激動地對裡頭喊道:“雪兒,你猜我今兒帶誰來了?”
毛韻寒跟著楊文走進了房間,一眼就看見一位年輕的女子虛弱地躺在床上,那女子,不是段凌雪又是誰?
段凌雪看到了毛韻寒,明顯地露出了驚喜,她與楊文來到無極之淵這兩年,楊文都一直在找他們,更何況,她也知道毛韻寒在楊文心中的位置。夾答列曉
見到了毛韻寒到來,段凌雪示意身邊的侍女把她扶起來,她激動地對毛韻寒道:“你來了,楊文找了你們好久。”
看到這麼虛弱的段凌雪,毛韻寒無法想象當初那個心高氣傲的天才會變成如此,看得出,楊文是真心愛她的,她病成這樣,楊文一定不好受。
毛韻寒跟著楊文來到了段凌雪的身邊,很自然地就想伸出手給段凌雪搭脈。
這時,站在段凌雪身邊的侍女喝道:“你是誰?誰允許你碰我家夫人?”
毛韻寒抬頭看向說話的侍女,在侍女的眼裡發現了一絲煞氣,毛韻寒的眼神一變,陰冷地望著她。
“大膽,她是少主我的朋友,誰允許你這麼對她說話!”楊文喝道。
那名侍女委屈地看著楊文說道:“少主,奴婢也是為夫人好。”
段凌雪忍不住咳了兩聲,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就連嘴唇都很乾枯,她虛弱地說道:“倩兒,不得無禮,這些都是少主和我的朋友。”
名喚倩兒的侍女說道:“就算他們是少主和夫人的朋友,也不應該隨便就給您把脈啊,你可是我的夫人,身體狀況,是不可以讓外人知道的。”
楊文和段凌雪的臉色一變。
毛韻寒陰冷地看著倩兒,她為什麼不讓別人給段凌雪把脈?
就算不用把脈,毛韻寒也很確認,段凌雪再不醫治,她的時日也就不多了。
“倩兒,他們都是我和雪兒的朋友,讓她把脈沒事的,如果有什麼事情,她不會說出去的。”楊文說道。
“不行!”倩兒堅決地說道。
楊文一臉為難。
段凌雪卻安慰說道:“算了楊文,我沒事,不把脈就不把脈。”
毛韻寒和慕靈都犀利地看著倩兒,她區區一人侍兒,居然這麼跟主子講話?
一看,就知道楊文和段凌雪受制於人。
公孫楓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唰的一聲,他開啟了扇子,眯著一雙鳳丹眼向著倩兒,就在倩兒把注意力放在毛韻寒和段凌雪身上的時候,符文一出,倩兒就這麼暈了過去。
“倩兒!”段凌雪驚叫。
“別叫了,是我弄暈的。”公孫楓說道。
慕靈冷酷地轉身走到門邊把門關上,毛韻寒在房間裡布上了一道結界後才問道:“楊文、段凌雪,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段凌雪迷惑地問道。
“這人怎麼回事?監視你?”慕靈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倩兒說道。
楊文和段凌雪的嘴巴抽了抽說道:“不、不是,她是老夫人身邊的人,自從我嫁給了楊文,她就一直呆在我身邊,平時只是監督我做好楊家少夫人的模範,其實的事情,也沒什麼。”
“是嗎?”毛韻寒意味深長地說道。
“什麼意思?”楊文緊張地問道。
對於毛韻寒的話,他可以無條件的信任,毛韻寒說有問題,就一定有問題。
被毛韻寒這麼一問,段凌雪自己也不確定了,說實話,有倩兒在,她總覺得沒有自由。
“伸出手來。”毛韻寒對段凌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