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起這事的時候,便閉了口。這秦丫頭功夫好,城府深,只怕不是個簡單人物,她若不想說,自己也不見得問得出來,還是不要莽撞的好。

秦海青對何東家甚是客氣:“東家內家功夫甚為了得,想必也不是普通人。”何東家小眼睛眨巴兩下,一付聽得好笑的模樣:“我家開這賭場也有些年頭,這些小本事是家傳護場子用的,你若不信,大可去街坊中問問。”秦海青也不接他的茬,話鋒一轉問道:“七齡童那日為何將祖居押上的?”何東家不屑道:“這還用問?他沒有別的可押了。”“這麼說,他已將戲班的家底全輸光了?”“若他隔天晚上再來,怕是連戲班也保不住。”何東家慢條斯理的說道。秦海青聽出此話弦外有音,忙追問道:“此話怎講?”何東家將紫砂壺放到桌上,嘆了口氣,“秦姑娘到我這兒來想問些什麼,我大概能猜出來。不勞你費神,我輸也輸了,自然會將知道的全告訴於你。七齡童那日賭輸離去時,曾說過第二日將要用戲班做押把祖居贏回來的。”李浦插話道:“他這樣胡來,戲班中沒人反對嗎?”何東家又是嘆一口氣,李浦覺得頗為好笑,若是一個慈祥老者如此嘆氣,必會讓人有滄桑之感,只是何東家形象欠佳,一口氣嘆下來,倒是頗為滑稽。何東家看見李浦忍俊不止的模樣,狠狠瞪了他一眼,李浦呲了呲牙,原來是秦海青在桌下狠踹了他一腳。

何東家不理李浦,將臉只對著秦海青說話:“七齡童怎麼死的小老兒不知道,他要賣戲班自然會有人反對,不過不至於下手害他。”秦海青問:“您為何如此肯定?”何東家道:“那月月紅在戲班中威信甚高,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好日子,戲班中人不會去毀掉,她自己更不會做這種事。”秦海青思忖一陣,問道:“您指的可是月月紅前夫旬月生的事?”何東家點點頭,忽地高叫一聲:“添茶!”一小夥計從外面慌忙跑進來,何東家將桌上的紫砂壺交給他去添水,一邊叨嘮道:“那陳知縣一上任來查的就是旬月生的案子,其實有什麼好查的?旬月生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了就死了,不也沒查出個什麼來嗎?”李浦想開口問問旬月生是個什麼事,見何東家那模樣,也不好開口,倒是何東家自己將臉轉了過來。“這位小哥看來是個外地人,與秦姑娘也不是一路的,好象對旬月生的事不是很清楚,想知道是不是?”李浦只是點頭。夥計從外面加了水進來,把壺放到桌上,復又退出門去,何東家習慣性地用指頭又敲起了桌子。

“也罷,秦姑娘不見外,我就不客氣了,反正平時也沒個人聊聊,就和你們說個痛快吧。”對著李浦便說了起來,“我們這地方雖然沒什麼好吃好喝的,卻有一個名產,那便是吳戲。十幾年前,吳戲很是風光了一陣,好象還演到皇上那兒去了。不過好景不長,看的人漸漸兒少了,一些戲班子支撐不住,要麼倒閉,要麼被些大戶人家收成家養的戲班子,這吳戲雖說上過大臺面,倒底還是咱老百姓在小戲園子裡看的東西,一收到大戶人家的家裡,便少了那股子生氣,最後,正宗的吳戲班子就只剩下月月紅她爹帶的這個了,他爹特倔,窮死也不願賣戲班,說是要保住吳戲的味兒。老爺子認準了戲班傳子傳婿不傳女的祖規,說什麼也不肯把戲班子傳給唯一的閨女月月紅,倒是看中了戲班子的當家小生旬月生,硬是把月月紅和七齡童折開,把個月月紅許給旬月生,說是旬月生能把戲班發揚光大,哪知道他是個敗家子。”何東家說到這裡,停下來看看,見李浦聽得入神,秦海青雖知道這件事的始末,倒也很想聽聽何東家的說法,所以也聽得很認真。何東家很滿意他們關注的模樣,拿起茶來喝了一口,繪聲繪色地接著講了起來。

“那旬月生在老班主在世的時候表面上還好好的,老爺子一死,便什麼壞模樣都出來了,吃喝嫖賭樣樣來。對,也是我這兒最大的主顧,我特歡迎他來,一來準是大把把地送財來,不過呢,看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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