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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何老頭,你這是幹什麼?”

何東家一把將李浦夾了起來,向賭場方向奔去,一邊笑道:“小夥子,送上門的好事你不要,實話告訴你,為抓你做徒弟,小老兒可是費了不少心血。昨天我派人上街和秦姑娘賭了一回,她不敢賭,輸給我啦!按上次來咱們說好的,你得留在我這裡,幸好她沒帶你一塊走,免了我當面向她要人!”李浦聽了,破口大罵:“臭丫頭,臨走還要害我一回!”何東家笑道:“你且別罵她,原本她和我們就不是一路人,你也別和我裝什麼江湖人的狗屁模樣,我早看出來了,你頂多是一隻腳剛剛踏進江湖邊的小混混。小夥子,什麼時候你有本事從我手裡打出去,我自不會留你,在這之前,你乖乖兒跟我回家去罷……”不理李浦一路叫罵,夾著李浦絕塵而去……

煙波江南之碧玉釵

馮知府把目光從桌上的書本移向窗外。

思緒完全是亂的,下午與秦海青談過以後就一直平靜不下來。這個故人的女兒,七年前離京時不過是個黃毛丫頭,今日再見,眉宇間卻已隱隱有了如她父親那般的英氣了。馮年瑜一想起秦老捕頭當年長亭話別,送他離京時的一幕心中就不禁作痛。土木堡之災如昨天發生的一般又復演在他的腦海之中,當年的一切本已隨時間的流逝漸漸趨於平靜,可是秦海青的到來,使他不得不又記起這一切。

秦海青並沒有談過去的事,那時她還小,應該對那場皇權的爭論沒有什麼印象,可是,她卻談到了故人的兒子。馮年瑜當然記得陳太炎,他是翰林學士陳敖的獨生子,當年陳敖與楊霄同自己在菊園中品酒對奕時,時常喚他在一邊把壺侍棋。土木之變後,楊霄被殺,陳敖為示自身清白在金殿撞柱而死,這舊日的老友撒手而去,故人的家人亦是死的死、散的散,陳太炎雖已中舉,也只能隨母親回鄉做個小官兒,本想就這樣事情已經淡下來了,誰知陳太炎卻和他父親一般認死理,拼著個小命去告御狀,唉,這官場上的是非,豈是能僅憑一腔熱血斷得的!

燭火在紗罩中跳動,將馮年瑜沉重的身影投在雪白的牆上,馮年瑜隔著紅紗罩看燭火,只覺得那燭火有血一般的顏色。長江中的漕船一事他不是一點也不知道,在京中那麼多年,在官場這麼長時間,這種事情是瞞不過他的。只是,馮知府沒有陳知縣的那個勇氣,他也沒有當年那種不頓身家性命的銳氣了,他還有個女兒,馮年瑜只想把自己的女兒瑤環平安無事地撫養長大。

秦海青也談到了楊小姣,她似乎是偶然地提起楊霄這個女兒,問他是否最近見過小姣,馮年瑜當然沒有見過她。當年楊府女眷被一道聖旨賣為官妓之時,馮年瑜曾經試過偷偷地把小姣買出來,可是卻沒有成功,後來馮年瑜自身難保,這件事兒也就被擱了下下來。眼看老友之女進了火坑卻無法救助,他已無顏再見那個印象中清純可愛的小姑娘了,雖然自此以後,他每年都會偷偷地派馮安去京城的天香樓給那個叫玉版的花魁送些財物,卻從來不讓她知道是誰送的。

馮年瑜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在屋裡踱了起來。為什麼秦海青這個時候孤身來曹州,她真的只是代父親來看望老友嗎?馮年瑜走到視窗,月亮時隱時現地在雲中撒下淒冷的光來,院中的假山陰森森地立在那裡,牆邊的樹叢陰影重重,在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音。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馮年瑜的心頭,馮年瑜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他覺得應該和秦海青再談談,秦海青一定是為別的事來的。

馮年瑜開啟門,連叫了幾聲“馮安!”馮安一邊兒提著鞋,一邊兒從旁邊的房中跑了出來,他正蹺著腳就著一碟花生喝著小酒,聽見老爺叫喚,忙不迭地應聲出來。“去請秦姑娘來,我有話要和她談談。”老爺皺著眉頭,心事重重地說道。“是!”馮安應了一聲,便朝客房那邊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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