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
秀水劍君也僅僅只是瞥了她一眼,便將目光再次落到了吳池與白榮的身上。
剛剛的話是問雲荷,可實際上,卻也是解釋給吳池與白榮聽的。
“弟子願受責罰!”
一時間,吳池與白榮同時躬身答道。
……
三天之後,吳池再次返回了宗門之中。
秀水劍君倒是沒有立刻讓吳池他們如劍獄,反而大方給了兩人七天的時間休息。
“七天之後,你二人自去劍獄領罰!此番雖要吃些苦頭,不過,若能靜下心來,卻也未必是件壞事。”
“是!”
恭敬的行禮之後,白榮與吳池對視了一眼,卻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徑自轉身離去。
回到洞府,李東勝依舊守在洞府之外。
這些日子,李東勝的情緒倒是平穩了許多,吃這一次虧,對他來說,也並非完全沒有好處,只是心中對於吳池依然有著深深的嫉恨之意,只是並未表現出來而已。
神色複雜地看了李東勝一眼,雲荷緊跟著吳池進入了洞府之中。
這一路上,雲荷也是憋了很多的話想要說,只是礙於秀水道君,沒法說出口而已。
隨意地在床上躺了一個大字,吳池長長了出了一口氣,“還是這舒服啊,雲荷師妹,你要不要也上來躺一會?”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胡說八道。”氣的跺了跺腳,雲荷不禁氣惱的抱怨道。
“什麼時候了?日近黃昏,正是睡覺的好時候啊。”嘴角帶著笑意,吳池懶洋洋地答道。
“你知道劍獄是什麼地方麼?一個不慎,甚至可能會死在其中的。”
“切,我是誰?”指著自己的鼻子,吳池很臭屁地說道:“我是殺戮劍君羅英的真傳弟子,區區劍獄怎麼可能威脅到我?”
“……”
看著吳池這幅樣子,雲荷卻是不禁再次沉默了下來。
雖然吳池說得輕鬆,可是她又如何會不明白其中的艱辛,吳池這麼說,不過只是想安她的心而已。
到了這種時候,甚至還能顧忌到她的想法,又讓她如何不感動。
“對不起……”
這已經不是雲荷第一次說對不起了,雖然這麼說,也並沒有什麼用,但是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雙手抱頭,枕在腦後,吳池懶洋洋地說道:“你是指罰入劍獄麼?”
在雲荷看來,如果不是自己點破,問秀水劍君要一個公道,或許吳池根本就不會被罰,這麼算起來。自然又是她害了吳池。
不等雲荷回答,吳池輕聲說道:“對我來說,這或許真的反而是件好事才對……”
……
“罰入劍獄百年?”
緩緩重複了一遍,季一峰的臉上卻是頓時露出了一絲惱意,“該死的,這算什麼處罰?秀水劍君這是擺明了要護著他啊!”
外人或許看不分明,但是對真正瞭解其中原因的人來說,卻很容易就能看穿其中的本質。
當初引吳池去邙山,本身就是刻意的算計。
在邙山之中,無論吳池與白榮究竟誰說的是真話,可這仇卻必然是已經結下了。
羅英不在,吳池在宗門之中,其實根本沒什麼依靠。
能夠算計吳池一次,自然也就能算計第二次!
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下一次出手,只會更歹毒,更狠辣,到時候,吳池未必就能躲的過去。
可一旦罰入劍獄,那可就固定了,這百年之內,吳池就只能在劍獄之中受罰。
劍獄雖然苦了點,可是卻絕對沒人敢隨便伸手到劍獄之中。
如此一來,劍獄對於吳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