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十月份務必趕到此處,又是因為什麼呢?”
“居士不知?”歐陽沅詫異地問我,我也只能報以苦笑,“看來青絲那丫頭什麼都沒告訴你啊。”
“在下確實不知。”
“嗯,當年居士和青絲那丫頭相遇,是因為囚魔寺那妖僧吧。”
“算是這樣。”
“唉!”歐陽沅長嘆一聲,速度放慢了許多,明顯是有意相談,感嘆道:“青絲那丫頭,還是忘不了過去啊。”
“月姑娘的過去,在一次喝醉的時候告訴過在下一些。”
“哦?她可不是喜歡隨便告訴別人她的痛苦往事的人,看來,居士和她的確是有緣吶。”
我心中一怔,趕忙到:“歐陽長老別開玩笑了,在下與月姑娘也不過是相識幾日而已,連深交都算不上,此番不過是前來赴遲到的約定而已。”
“居士不必如此,居士對那丫頭可是有救命之恩,千幻宗全宗都不會怠慢居士的,說有緣,也只是老身隨意說說而已,只是,青絲這丫頭,確實是個苦命的孩子。”
“若是歐陽長老不介意,可以與在下說一番。”
“嗯。”歐陽沅笑了笑,但這一笑,卻是顯出一絲柔媚之感,完全不像是個老太婆能夠顯露的表情。小余便是跟在我身後,此刻見我與歐陽沅閒談,也是很識趣地退後了不少,確保不會聽到我們之間的談話,而我附著在她身上的那絲命魂,卻是離開了她的身體,不過卻有魂絲相連,因此並不會迴歸我的命魂。
現在或許是我自己六道分魂*修煉得不夠,分魂一旦脫離他人的命魂,便會融入自己的體內,根本不能附著在自己的命魂上,充當自己的眼睛。
其實我自己有時候也會覺得迷茫,自己挖去了自己的雙眼,可卻經常都要用分魂融入他人的命魂來代替自己的眼睛,魂眼,肉眼,看的皆是凡塵而已,那麼我自己的覺悟呢,到底存不存在?我當初自挖雙眼的舉動,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大徹大悟的表現,而是一時衝動而已,豈不是可笑之極?
心中一嘆,不由得有些煩亂,不過神色只見倒是沒有表現出來,等過一段時間,我會了結心中這個結點的,若是不好好解決,定會成為我今後的心魔。
“青絲這孩子,小的時候便遭遇過不幸,家人被土匪殺光了,自己和妹妹也被土匪拐到了窩裡,若不是當初甚是年幼,定然遭受一些非人的折磨。雖然她是姐姐,可自己的妹妹,卻是無論在哪方面都強上自己一頭。”
“五十年前,歸雲宗前來與我千幻宗比試切磋,那個時候,歸雲宗出了一個天才,叫宋千溪,相比居士也不陌生吧?”
“嗯!”我點了點頭。“宋千溪,在下當年倒是與月姑娘一同與之交過手,修行土元之力,還有歸雲宗至寶地靈罩。”
“呵呵,居士是不是覺得,那宋千溪這麼多年也才堪堪達到天境修為,就算現在與居士交手,居士定然能夠將其完敗?”
我也不矯情,點了點頭道:“不錯,十年前,那宋千溪也未曾到達天元之境,在下還真不信那宋千溪十年的時間,便能夠達到離天境不成。”
“哦?”歐陽沅依舊帶著笑意,“看來普通的混天境居士已經是不放在眼裡了,老身眼拙,還真看不出居士有如此修為。”
“歐陽長老莫怪在下狂妄,只是在下身上有些秘密不便告知。”
“呵呵,是老身唐突了,在這修真界,誰又沒有自己的秘密呢?可是,居士小看了宋千溪。”
“小看?”
“沒錯,五十年前的宋千溪,就已經是天元之境了。”
我心中一驚,“五十年前便是天元之境,那十年前,為何只是假天而已?”
歐陽沅搖了搖頭,“宋千溪,在歸雲宗被稱為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