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劃破了夜空,等小賊徹底走遠之後,李擎天這才開啟了家裡的燈光。
閆秋梅也心有餘悸地從狗剩房間走了出來,顫抖著問道:“怎····怎麼了?”
聽到她的聲音,他本能的轉頭,就見閆秋梅用驚恐地眼神看著自己,嘴唇顫抖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完犢子了,忘記把臉擦了,他心裡想著,嘴角也咧開一個笑容!
“你別笑了,你快點去把臉洗了!”她儘量控制聲音裡的顫抖,平靜地說道。
她難以想象自己剛才看到了什麼畫面,一張慘白的臉,和一張血盆大口,看著詭異極了,最重要的是,那張血盆大口還咧開嘴向你笑······
算了算了,還是不想了,越想越刺激!
李擎天這時候洗完了臉進來,看到臉上和唇角殘留的化妝品痕跡,她溫柔地說道:“你坐著,別亂動!”
轉身從化妝櫃上拿起了卸妝水,沾溼了,當然也自動忽略了自己被嚯嚯的只剩下半隻的口紅,走過去,開始細緻的給他擦起了臉上的殘留物。
仔細擦拭乾淨之後,又讓他出去再洗了一次臉,這次看著才終於舒服了,她問道:“剛才的人是誰?”
李擎天摸了摸鼻子,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這人你認識,你和李勝利結婚的時候見過·····”
“我見過??”她眉頭微微皺起。
講真,她結婚那天的回憶並不算是很愉快,因著這邊是農村,還有很多婚鬧陋習,這幾年可能稍微好了一些,她還清楚記得當初和李勝利結婚的時候,被幾個壯漢疊羅漢一般壓在自己身上的窒息回憶。
反抗在這些人面前根本沒有用,只會讓他們更加的興奮,如果出言制止的話,還要被埋怨不懂事,破壞氣氛,管翠花當時還埋怨她,不通情理。
反正那一堆人,在她這裡根本沒個好印象,後面沒有繼續婚鬧了,還是因為派出所那邊來人了,好像是誰帶來的朋友,才阻止了他們想要繼續低俗婚鬧的想法。
“嗯。你見過,就是當初你倆···結婚的時候,鬧的最兇的那一個!”他繼續溫聲說道。
經過他的提醒,閆秋梅總算想起來了,難怪呢,婚鬧那天就是他提起來的,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叫什麼有為,看著人模狗樣的,可面相卻偷感極重,他們結婚那天,他的眼睛就不老實,一直在她身上到處看,看的她渾身不自在。
“他怎麼會來的?”她喃喃自語道!
李擎天也沒想通,按理來說,這人都多少年沒見了,現在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來李勝利家,當初他們兩人離婚鬧的沸沸揚揚的,沒有幾個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退一萬步講,就算不知道,要來也是白天光明正大地來,怎麼可能在這大半夜地時候,所有人都休息之後還翻牆進來?!!
他們倆尋思著,越想越不對勁,要說這裡面沒點貓膩,他根本就不信!
這李勝利還真是,一點也不讓人消停!!
李擎天這邊就想著,明天沒事還是去農家樂那邊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不行就把人往公安局送去了,反正他現在綁架虐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人證也早就準備好了,至於他是自己走著去派出所,還是出了什麼意外去派出所,完全就只在他的一念之間而已!!
打定了主意,他又想起了剛才和閆秋梅在討論的關於狗剩讀書的事情,他想了想問道:“如果我們村裡的小學,在狗剩入學之前,蓋不好的話,你準備怎麼做?”
“嗯?”她似乎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但還是認真思考了回答道:“那就往別的村小學送,反正現在的孩子讀書也是走這麼遠的地方去的!”
“就是去別的村小學的話,路不好走,以後開車接送更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