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閆秋梅家的門被敲的巨響,三人在堂屋裡面面面相覷,尤其是王富貴,如芒刺背,嘴裡慌亂地說道:“怎麼辦,肯定是我爹孃來了,我躲不過去了。”
“閆秋梅,開門,你別做糊塗事,李擎天拐帶良家少女,人家苦主找上門了,你清醒一點,不要被眼前的利益迷惑,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李長更面對緊閉的大門,在外面大聲地喊道,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聲音大的,王老六家兩口子都有些心驚。
果不其然,他這一嗓子喊的有用的,村子裡夏夜無事的那些人,很快就把閆秋梅家門口圍了個水洩不通,還不住的交頭接耳的打聽是怎麼回事。
“別急,你就進去秋梅姐房裡待著,我們沒叫你,你就別出來。”他溫聲地說道,做著安排。
進去之後,她原本想把門給關上,李擎天急忙制止道:“不用關,你就隨便找個地方坐著就行。”
看她將信將疑的眼神,他正色說道:“你就進去吧,我保證,今天沒人能把你從我眼皮子底下帶走。”
王富貴這才走了進去,但是越想還是覺得不靠譜,拉開閆秋梅的衣櫃,把衣服往旁邊挪了挪,她旋身躲了進去。
看到她小心翼翼的縮排衣櫃裡,他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很快就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沉著一張臉走出去開門,門被拍的嘭嘭響,感覺再晚來幾步,門都要被他們拍掉了。
等在門後站定,他一把把門拉開,李長更一個沒注意,被忽然開啟的門,引的一個趔趄,要不是還年輕,反應快的話,一定要摔個狗吃屎。
慌了幾下身形,穩住自己的身子,長舒了一口氣,轉過身朝前走兩步正要說話,不小心踩到了一塊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西瓜皮,只聽嘶啦一聲······
李長更有史以來最標準的一字馬成型了,就連褲子的褲襠,都撕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門內的閆秋梅和李擎天,使勁的憋住笑,他更是氣人,裝模作樣的走上前,說道:“哎喲,這不是我們的村長大人嗎?你來這是幹啥的,是準備用蚊子水害人還是來道歉的?”
“如果是來道歉的,你行這麼大的禮,我替梅姐受了你的大禮了,你快別客氣,快站起來把。”他壓根不給李長更開口的機會,一句接著一句急促地說道。
順便跟提小雞仔一樣,把一臉痛苦的李長更,從 地上給提溜了起來。
“蚊子水是什麼東西?”站在門外的村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東西,直接就問了出來。
耳聰目明的李擎天,當然選擇回答這個問題了,他急忙走到門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蚊子水啊,害人的東西,專門害女人的,聽說要是有人聞到那東西,或者不小心吃到一點,就任人擺佈了。”
“你們可得注意點家裡的女人,小孩,彆著了別人的道。”他溫聲的跟門外的村民解釋道。
看熱鬧的村民一看著還得了,以後可得把自家媳婦看好了,畢竟現在李長更和曹豔琴的事情,在村裡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要不是礙於他是票選最高的村長,早就不知道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眼看之前的事情被李擎天毫不避諱的揭露出來,他原本想說那東西都用在閆秋梅的身上了,但是一看到他吃人的目光,以及李家幾兄弟的下場,識趣的閉上嘴,深呼吸了許多次,才睜開眼睛。
面無表情的說道:“今天來不是說這個事兒的。”
“那你來做什麼?”他一臉好奇的看著李長更,似乎好像除了以上那些以外,跟他沒什麼好說的。
被他的目光看的不自在,他褲子又撕了好大一條口子,他現在以極其彆扭的姿勢站在閆秋梅家院子裡。說道:“今天村裡來了兩位苦主,說你拐騙了他家的姑娘,要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