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
陸褚跟徐蘊覺得事情不對勁,疾步上樓,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華濃氣沖沖地下來。
徐蘊一把拉住她:“怎麼了?受委屈了?”
“沒有!”華濃不想將事情鬧大,畢竟是她跟陸敬安的私事兒。
說白了,就是人家不遵守規則,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陸褚見情況不對,疾步上樓,看見陸敬安手背鮮血直流,扶著床邊站起來,燒了一整天的人渾身痠軟,陸褚扶著才勉強讓人坐起來。
“吵架了?”
男人咳嗽漸起,擺了擺手:“一些小事兒,華濃呢?”
“你病到這個地步都沒把人氣得想離家出走,還是小事兒?”
“扶我下去,”陸敬安伸出手,陸褚架著人,幸好別墅裡有電梯,不然就陸敬安這德行,下的不是三樓,是地獄了。
樓下,華濃正在接電話,那側不知道說了什麼,她嗯了聲,臉色難看。
看見陸敬安下來,眼裡的火光噼裡啪啦的,恨不得能將他燒出個洞來。
徐蘊見陸敬安下來,斟酌了會兒:“你們聊,別打架,打架別砸東西,砸東西別砸人。”
“大家坐下,一起聊,”陸褚擺明看出事情不對,就陸敬安這個德行,除了把華濃聊跑還能幹什麼?
華濃一聽這話,指著陸敬安開始告狀:“他坑我,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們結婚的訊息散出去了,經紀公司給我打電話,說已經有十幾個廣告商要跟我解約了。”
“我要賠好多錢,哇…………”華濃說完,張著嘴,仰頭大哭。
那叫一個悽慘。
陸褚聽到這話,側眸惡狠狠地瞪著陸敬安:“真的?”
陸敬安揉了揉額頭。
還不等他開口解釋,徐蘊加入戰鬥:“敬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華濃是明星,這種事情你怎麼能不跟人家商量?”
“就是!”華濃哭得抽抽搭搭的。
徐蘊緊接著道:“人家嫁給你之前就已經是明星了,你跟人家結婚之前難道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嗎?”
“我們說好了隱婚的,他還坑我,還偷偷摸摸地坑我,昨晚故意把我灌醉,讓我不省人事,接不到公司的電話。”
華濃越想越委屈,腿一彎,跪坐在地毯上嗷嗷大哭:“我年紀輕輕一人獨闖娛樂圈,自從我爸死了之後,我在娛樂圈戰戰兢兢寸步難行,好不容易混到現在的位置,我容易嗎?我一個死了親爹的人我容易嗎?你還欺負我……”
陸敬安:…………
徐姜:……怎麼感覺這套說辭有點熟悉?
“你自己在外面瞎搞,今天跟這個女人傳緋聞,跟那個女人傳緋聞,應酬場上摸盡了女人的大腿,半夜三更還有女人給他打電話約炮…………”
陸褚聽到這裡,氣得噌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一腳踹到了陸敬安腿上,怒目圓睜瞪著他:“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淨幹這種坑人的事兒?坑別人就算了,這是你老婆。”
陸敬安望著華濃,氣得臉色煞白。
呼吸急促,剛想說什麼又被陸褚踹了一腳,咳嗽聲猛烈響起。
被冤枉到這個份兒上他要是不澄清,陸褚能把他踢出家譜。
華濃看著陸敬安站起來,指著她,顫顫巍巍道:“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我怎麼就一派胡言了?你難道沒坑我?”
“前有範旖旎,後有石溪,你都把石溪搞到你公司去上班了,都把人放到你眼皮子底下了,我一個混娛樂圈的都沒你這麼多緋聞,你到底是……”
“孽障!!!!!”
陸敬安活了三十年,從沒被陸褚打過。
一來是陸褚脾氣好,從不以暴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