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宏亮感應到這種變化後,心頭不由極為震驚。
“那司其格,究竟在煉製什麼丹藥,竟然僅憑一縷丹香,便能讓我體內的封印發生了鬆動!”白冰寒說道。
而一聲鼎蓋拍落得聲音傳出,二人的心同時提到嗓子眼上。
丹藥煉成了!
“不進來看看,司某煉製的什麼丹藥麼?”木樓中傳出宇文宙元調笑之聲。
被宇文宙元邀請進屋,二人聞著室內的芳香,發現自己二人體內的封印竟然鬆動了。
“這司其格,又想使什麼花招?”段宏亮語氣雖是惡狠狠的,宇文宙元倒是沒從他的語氣中,感覺到一絲敵意。
昨夜宇文宙元語氣雖然隨和,但卻有一絲做作在裡面,今夜宇文宙元卻一副朋友般的語氣,二人修行萬年見慣世態炎涼,對人的語氣,判斷地極其敏銳。
看起來宇文宙元今夜,倒不會坑害自己二人,如此進去看看倒也無妨,白冰寒也很想知道,宇文宙元煉製的是什麼丹藥,如果能對解除自己二人身上所種下的奴印,說不得就搶了吧!
屋內仍是原校尉莫東炎的佈置,只是丹丹瓶瓶,已被宇文宙元收拾得極為齊整,與莫東炎邋遢的習性,卻是迥然不同。
心目中這一男一女兩人對宇文宙元不由高看了一分,居室整潔,則說明宇文宙元為人,一絲不苟,心如鐵石,越是細節地方,越能看出一個人的品行來。
宇文宙元明顯是在調笑,不過卻沒有絲毫厭嫌之色。這讓二人明明被宇文宙元取笑,想氣又氣不起來。
畢竟似乎沒有哪個人,會以平常心取笑自己。
“你二人不是梟鷹部族的人吧?”宇文宙元問道。
這段宏亮和白冰寒二人對視若無睹一眼後,道:“我二人確實不是這梟鷹部族的人,乃是被梟鷹被抓來的奴隸!他們不放心我二人,所以在我二人的身體內下了奴印!”
“二位想自由嗎?”。宇文宙元問道。
段宏亮眼中一亮道:“若說不想自由是假,但是想想也就罷了,這奴印不解想自由也不成?”
“世上無難事,只要有心人,二位若能相信在下,在下有辦法幫助二位解除奴印!”宇文宙元緩緩地向二人道。
“真的?不過你有什麼要求?”段宏亮眼中一亮,但很快理智地問道。
“要求嘛,肯定有,那就是你二人要在一定的限度內幫助我!我加入這梟鷹部確實有目的,至於什麼目的為了你二人的安全我就不與你二人說了,這兩枚丹藥一人一枚儘快服下!”宇文宙元說著取出兩枚丹藥遞給了二人。
宇文宙元給了二人丹藥,繼續從儲物袋中,取出瓶瓶罐罐,放在桌上。
每一種都是絕世奇毒,價值不菲,而這一刻,白冰寒再也忍不住了道:“司其格公子,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還有你取出這些毒藥,想做什麼,毒死我二人麼!”
“白仙子,你見過下毒當著敵人面下的?何況我們又不是敵人,我準備給你二人解去奴印,還你二人自由。”宇文宙元正色道。
“你救我們,為了達成你來到梟鷹部的目的麼?”白冰寒倒是乾脆,她閱盡世間冷暖,能感覺出宇文宙元不似說謊。但她與宇文宙元非親非故,宇文宙元不可能平白對們二人這麼好。
“不錯,我幫你們二人一把,擺脫魂奴身份,你們幫我一把,怎麼樣?”宇文宙元的笑容,沒有絲毫作偽,他相信自己的好意,已經表達的足夠,這白冰寒應該不會拒絕自己的。
“這個麼,那要看幫你什麼忙了,如果解除魂奴身份,卻要被你牽連害死,那麼我寧願做魂奴的。”白冰寒冷神情嚴肅,她不是個輕率的人,凡事都要問清楚。
“放心,我不過是想在梟鷹部中偷些東西,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