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下巴,詫異地說道:“在下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難道這裡是執法殿?”
“你什麼意思,是在譏笑鍾某被貶到了傳送大殿嗎?”
中年男子的神色更加難看,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敢問鍾師兄,這個“貶”字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說我神機殿的地位要低於執法殿?”
水生還未吭聲,那名馬臉男子卻是陰陽怪氣地接了一句。
“難道不是嗎?”
中年男子兇光四射的目光,不客氣地從水生身上挪到了馬臉男子臉上。
“好了,還有沒有規矩?鍾師兄如果覺得傳送大殿放不下你這尊大神,完全可以回到執法殿去!”
那名面白無鬚的年輕男子面色一冷,站起身來,面對水生,又說道:“對了,這位兄臺是哪一殿司的師兄弟,還請把身份令牌借在下一觀!”
第五卷第一百七十四章酆都城(二)
水生伸手從袖中取出一隻巴掌般大小上寬下窄的黑黝黝六角形令牌,抖手拋了過去。
“冥王令?”
紅袍年輕男子喃喃低語,伸手接過令牌,看到令牌背後的“四十七”三個小字,瞳仁微微一縮,面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血,慌忙上前一步,衝著水生躬身一禮,說道:“原來是上使大人,屬下有眼無珠,失禮之處,還請恕罪!”
馬臉男子和那名女修慌忙站起身來,衝著水生施禮問好。
鍾姓男子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面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之極,身軀一陣陣微微顫抖,想要上前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名相貌年輕看起來彷彿剛剛踏入妖王境界的男子竟然會是一名冥王殿使者。
六十名冥王殿使者中,二十四名內殿使者是冥王殿中最強大的一支力量,也是冥王殿稱霸整個幽都的根本,地位和各大殿司的執事長老齊平,直接受命於酆都大帝,享受著冥王殿弟子中最高的待遇。三十六名外殿使者,無一不是雄霸一方的豪強,平日裡呼風喚雨,橫行幽都,別說是他們這些普通的執事弟子,就連各大殿司的殿主以及主事弟子都不敢輕易招惹。
按照冥王殿刑罰,衝撞上使同樣是一種過錯,這可比忘記佩帶冥王殿標識要嚴重的多。
看到四人從趾高氣揚變成了戰戰兢兢,水生心中暗自感嘆,這四人也許是待在酆都城時間長了。已經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而那些身處其它州郡城池的執事。反倒明白他們只是仗了冥王殿的勢,真正的實力在強者面前實在是不值一提。
水生自然不會和此等人物計較。接過年輕男子恭恭敬敬捧過來的冥王令,順手收入袖中,淡淡一笑,說道:“本尊可以離開了嗎?”
“上使大人請!”
年輕男子慌忙退後幾步,讓開道路。
察覺到水生的身影步出大殿,遠遠離去,年輕男子這才長出一口氣,飛快地伸手取出一隻傳訊法盤,注入一絲法力。
“申師兄。這位大人是誰,看他的相貌,好像陌生的很!”
馬臉男子心有餘悸地小聲問道。
申姓男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四十七號!”
“是那名殺人。。。。。。”
馬臉男子失聲驚叫,話語說了一半,卻是突然意識到不對,慌忙止住了話頭,隨後,撇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鐘姓男子。陰陽怪氣地說道:“喂,鍾師兄,你不是一向剛直不阿的嗎,這位大人沒有佩帶我冥王殿弟子標識。你怎麼就坐視不管呢?”
“就是,這位大人如今還沒有在承天殿確認身份,鍾師兄為何不用執法殿弟子的身份。奪回這枚令牌,治他的罪呢!”
那名女修同樣落井下石地奚落起鍾姓男子起來。
“你二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