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以後,一直很後悔。三少奶奶是否認為是奴婢害的小少爺。不知道是誰在三少奶奶的面前亂嚼的舌頭根子,奴婢願意和她對峙。”
臨清的臉色漸漸地嚴肅了,看著他們,很鄭重地說道:“我不是懷疑你們。而是出了這回事,也查過了這麼多的人,惟獨沒有問問你們。要說偏心呢,人的心本來就是偏的,也不存在什麼了。只是,既然你們是跟在我身邊這麼久的,以後的日子也還長,我不希望你們和我因為這些事情有什麼芥蒂。到時候,別的事情,就更讓人鬱悶了。”
雙翠三人都低著頭聽著臨清的話,沒有作聲。
說完了這些話後,臨清見三人沒有反應,說道:“那珊瑚你好好地換一身衣裳吧,彆著涼了。等幾日,你就收拾收拾回去住吧。這房子也實在是住不得人。雙翠,香非,我們回去吧。”說著,她就站了起來,往屋子外面走去了。
雙翠有些意外地站了起來,看了看香非。香非卻神色如常地對著珊瑚說道:“隔幾**也就回來了。屋子什麼的都給你空著的。到時候你回來依舊住那屋子。”
珊瑚含著淚對著香非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香非,這些日子難為你了。若不是你送來這些衣物和吃食,我也不知道這些日子是怎麼熬過來的。”
“這些話都不必說了。三少奶奶也不是疑你。只是不走這一趟,堵不住一些人的嘴。你也知道的。”香非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珊瑚一直在點頭,喃喃地說道:“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走出了那個院子以後,雙翠剛開口說了一個我字,臨清就道:“你們回去休息吧,我也就回屋休息去了。”
雙翠還欲跟著,香非拉住了她的手,攔住了她。臨清假裝沒有看到,直接就往屋子裡面走了。
臨清剛躺了下去,門就開啟了。她連忙抬頭來看,只見傅三走了進來。臨清忙坐了起來,著急地問道:“祖母怎麼樣了啊?有沒有事?大夫怎麼說?”
傅三一邊解著自己的外衣,一邊說道:“大夫說是肺上早就有了些問題,這次咳血,已經是拖了很久的了。這次若是調理的不好,怕是有些不好。”
臨清著實有些擔心,說道:“那祖母醒過來了嗎?你看著祖母覺得她怎麼樣了?怕人嗎?”
“大夫的話,估計是保留了一半的。我看著祖母的臉色,的確是比之前差了不少。後來我又問宋嬤嬤,說是祖母這些日子都在咳嗽。其實她咳血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是祖母都壓著,不讓宋嬤嬤說,也不讓聲張。”傅三已經除去了外裳,在銅盆裡淨著手。
臨清聽了,心裡暗叫不好。若是已經咳了好久的血了,是不是什麼晚期肺癌什麼的病了。她在心裡暗暗地盤算著,也沒有注意到傅三。
一雙手環住了她的腰,傅三坐在了她的身邊,輕聲道:“你問的怎麼樣了?”
臨清被這雙手給驚了一跳,連忙回過頭去,正好看到了傅三的放大的俊臉。臨清頓時有些不自在了,微微地掙開了些身子,與傅三保持了些距離,說道:“問了。她說她沒有做過,還說要與人對峙。”
傅三的眉眼間有些不知名的陰鬱,然後說道:“我問了廚娘了,那個芸初是與荷香交好的。我專門派了人去查荷香,她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和芸初有過接觸。相反的是,有一個廚娘那日出來,說是看到了珊瑚進廚房。大概就是在那個芸初出了廚房的那些時候。”
臨清望著帳頂,情緒有些低。她沒有作聲。
“她是你的丫鬟,你覺得怎樣處置對你最好就可以了。只是珏哥兒和珍姐兒那邊,以後你還是要防備一點兒,不能讓她再近身了。”傅三的聲音略帶些嚴肅。
臨清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
傅三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