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時候也不如自己抓住些東西來得實在。”臨清微微一笑,只是不知道桂姨娘是怎麼拿捏她的。桂姨娘嗎?不知道她的孩子怎麼樣了。臨清想著,對著雙翠說:“你將屋裡的那個籃子裡的那些果子,還有上次才做的那糕點什麼的,送些回陸家。給老爺太太房裡的人都分一些,順便看看大少奶奶怎麼樣了。再拿幾匹前兒得的那布匹,給幾位姨娘分些。我去收拾些東西。”
雙翠不知道臨清為什麼突然提到了陸家,但是聽到臨清的一連串吩咐,也連忙答應了退下了。她剛掀開簾子,傅三就走了進來。她連忙行禮道:“三少爺。”
“恩。起來吧。”傅三隻是輕聲地應了下,走了進來。雙翠出去了以後,將那簾子放了下來。
傅三卻沒有去淨房更衣什麼的,只是一個人坐在了榻上,手指輕敲著桌面。那燈光將他的側影拉地很長。
臨清看他這樣,大概是在想什麼事情,就自去了床邊鋪床了。
屋子裡一時靜悄悄的,就聽見臨清翻疊被子的聲音。傅三突然開口說道:“臨清,我若是,被調到了外任上面,你和孩子,跟我一道去吧。”
臨清猛地轉過頭去,看著傅三:“皇上是下了什麼調令了嗎?”
傅三搖了搖頭,說道:“大哥前日找了我,說是吏部最近在找他,說是要將二哥調到外任上。這事快了。”
不對,如果真是這樣,傅三怎麼會扯到自己身上,一定還說了傅三什麼事。臨清放下了手上的被子,走到了傅三的身邊,看著他:“那你不帶兵了?”
“不帶兵了。那種出生入死的生活,我其實也有些厭煩了。”傅三伸手攬了臨清,手指細細地摩挲著她的額角,嗅著她的發上的味道,眼眶微微地有些潤了,啞聲道,“對不起。”
那個聲音很低,他說完了也就將頭埋在了臨清的頸窩處,一動不動了。
臨清的心驟然起了些波瀾,卻沒有說話,只是手微微地握了起來,沒有一句話。
燈光照在兩人的身上,似乎染上了一層溫暖的顏色。
第二日,臨清去請安的時候,夫人說道:“臨清,這梅家的宴,你和語彤一道去吧。家裡的事也多,到時候你幫我向梅夫人說說。對了,這是我給如姐兒的賀禮,一直也沒有機會給她。你就一併帶過去吧。”
臨清答應了,夫人就叫了宋嬤嬤將迎親的東西拿出來清點。這些東西那可才真是上好的了。只是,傅家再怎麼有錢,也禁不起這樣三番四次地折騰。臨清也不作聲,只是在夫人問她意見的時候說兩句。
傅三本是說好要陪臨清一道去梅家的,只是去的前一天有人找他談木材生意,傅三就去了。當天晚上他很晚才回來,說是第二日去不了了,要去人去看木材。臨清微微有些失望,但是正事要緊,也就沒說什麼。
到了梅家後,如姐兒親來迎臨清。她看到了臨清後,往她的後面看了看,有些失望地說:“珏哥兒和珍姐兒怎麼沒來?”
“這幾日這天也是不怎麼晴朗的,珏哥兒像是感染了風寒,珍姐兒也不太愛動了。我也就沒帶他們過來。要是你真想看他們,就去我那裡吧。雖然沒有什麼好酒好茶,還是勉強可以招待的。”臨清微笑道。
如姐兒笑了笑,臨清卻覺得她的笑容有些虛浮,似乎是隱藏了什麼情緒似的。臨清也收斂了些笑,有些鄭重地喚道:“如姐姐。”
如姐兒回過了神來,將她們迎到了筵席之處。待她們坐下,如姐兒陪了一會兒,就起身要走。她給臨清使了個眼色,臨清會意。
一盞茶的功夫後,臨清就站了起來,對著大嫂耳語了幾句。大嫂輕輕地點了頭,臨清就帶著香非去了。
她出了筵席的廳,就抓住了一個小丫鬟問梅二少奶奶在何地。那小丫鬟搖了搖頭,臨清只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