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什麼不好的後果?”
“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具體的情況,還是得他醒過來以後才清楚。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因為昏睡著,也不好判斷腦袋裡可有傷什麼的。要是有嘔吐的現象發生,那你們要時刻注意了。”大夫拈了下鬍鬚,鄭重地說道。
鍾姨娘聽了,頓時就又哭了開來。太太讓王嬤嬤領著大夫去了旁邊的屋子開方子,傅三也跟著進去了。
那兩個人在那裡更沒存在感了。臨清悄聲對著太太說了幾句什麼,太太就請人把那兩個公子送出去了。
等到那兩人走了以後,太太沉聲吩咐下人道:“這幾日好好伺候著二少爺。剛才大夫說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如果二少爺有什麼的話,馬上來回我。要是出了什麼岔子,一頓板子是輕的!”
在場的下人們全都跪了下去答是。太太又轉而對鍾姨娘說:“鍾姨娘,大夫也說了,修哥兒最近不宜挪動。我知道你的心裡也擔心。梧紅,你去把那邊的耳房給收拾出來,鍾姨娘就在暫住一段時日吧。”
這簡直是意外的事。鍾姨娘連忙謝了太太,臉上卻沒有往日的那番得意,全是灰敗的神色。她謝了以後,就去裡屋看展修了。
這邊太太讓人退了下去,看著臨清道:“你方才說的是派人去學堂裡問那兩人是誰嗎?你也覺得他們兩人有問題?”
臨清點了點頭,說道:“回母親的話,女兒正是這樣想的。想著若是他們真的是做好事不留名,大概把人送到了就走了。而且我覺得他們的神色真的很可疑,看他們的身上的衣裳,也似受了傷。女兒想,莫不是他們也參與了,所以才不敢說。”
太太聽了以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臨清便告退了,進了裡屋去看展修。鍾姨娘坐在床頭邊的繡墩兒上,紅著眼睛在抽泣著。臨清輕聲寬慰了鍾姨娘幾句,便離開了。
晚間的時候,老爺回來了。臨清聽了以後,連忙就和傅三趕往了上房。老爺正和太太說著早上的事情。
“妾身聽了清丫頭的話,派人去了學堂問了一陣。那裡的教書先生卻說是修哥兒前幾日就沒有去唸書。還有別的幾位公子也沒去。妾身又派人到處去打聽京城裡是否有發生鬥毆事件。昨日晚上,倒還真有一樁。”太太說到這裡,停了一下。
老爺見到了太太如此,知道定有隱情,聲音威嚴地說道:“到現在還有什麼不可以說的。說出來,我倒要看看這個逆子到底能夠鬧到什麼樣!說!”聲音到最後已經是有一些嘶啞了。
太太正要說,外面趙管家卻急急地走了進來,在門口輕聲喚了聲:“奴才給老爺太太請安。”
老爺的臉上的怒氣這才稍微平息了些,可是聲音還是充滿了威嚴,皺眉說道:“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回老爺,昌順侯府派人來了,說是傅家有事,讓大姑奶奶和大姑爺明日一早便回去。”趙管家連忙回答道。
傅三和臨清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疑惑。難道是傅家真的出了什麼大事,所以才這麼急急地將兩人叫回去。
老爺看了臨清一眼,說道:“既然如此,那清丫頭和仲暄明日一早就早些回去吧。別誤了事。梓桐你接著說吧。”說完,趙管事也就退了下去。
臨清和傅三連忙回答著,說是明日一早便回去。太太待他們說完了以後,這才說道:“不是別地出了打架事情,倒是那柳絲衚衕說是有人為了一個姑娘而大打出手。”
一提到柳絲衚衕,所有的人全部都倒吸了一口氣。那柳絲衚衕是一個出名的花街柳巷。在那裡出了事,那很明顯就是幹嘛去了。
老爺氣地當場就摔了杯子,大罵道:“誰都不準給他找大夫,讓他死了,免得丟我們陸家的臉!”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