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有些麻。”
傅三哈哈大笑,笑地眼淚都出來了。臨清在旁邊站著臉都快紅成蘋果了。傅三慢慢地止住了笑,走上前來,一把橫抱起了臨清。
臨清低呼了一聲,臉更紅了,想下來。傅三的眼睛帶著笑,說道:“你還能走路嗎?”
臨清這才安靜了下來,頭縮了進去,像是一隻鴕鳥一樣的。
傅三給她拿來了藥酒,說道:“把這個藥酒拿來搓搓,等到散了就好了。”
臨清連忙坐了起來,接過了那藥酒,輕聲說:“我自己來吧。”
“還在怕我?”傅三坐在榻沿,看著她,輕聲問道。
臨清的手頓了一下,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我只是,這個有點丟臉。”
傅三卻沒有了笑意,堅持坐到了她的腳邊,輕輕拉起了她的褲腿,然後在掌心倒了一邊酒,開始給她慢慢地揉搓著。
“仲暄,我……其實雙翠他們也都可以的。”臨清的耳朵根兒都是紅的。
傅三手上的力度不輕不重的正好,低著頭說道:“他們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以前我在馬上過了七天七夜,下馬的時候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就是自己給自己揉的。所以這個我最有經驗了。”
臨清見他如此,也知道自己再反對下去就是矯情了。她半躺在榻上,覺得他的手按著很舒服,差點都要睡著了。
突然,她一個激靈,剛想坐起來,一隻手臂已經環過了她的腰。她的眉擦過了他的唇。傅三從她的身後擁著她,氣息噴在她的頸裡。
她頓時覺得有些緊張,身子不自覺地又僵硬了起來。傅三在她的身後輕聲地喚了一聲:“臨清?”
他的聲音很低沉,卻像是帶了一種蠱惑一般。臨清本來抓著榻沿的手輕輕地鬆開了。她深吸了一口氣,翻了個身,鑽進了他的懷裡。
傅三沒有意料到她會有如此的反應,心裡先是驚訝了一下,接著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感。他攬著她的腰,輕輕吻住了她的唇。
臨清很緊張,沒過多久,面色逐漸地潮紅了起來,氣息也亂了起來。傅三鬆開了她,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微微地一笑,坐起了身來。
他這是不高興了嗎?臨清正要起身,傅三卻回過身來,一把抱起了她,低低地笑著。
帳子飄落了下來,若隱若現的旖旎露了出來。
臨清的面色已經紅到爆了,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傅三的手遊移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地俯下身道:“臨清。”說著,他將她的手環住了自己的腰背,繼續低下了頭去。
臨清只覺得自己彷彿被一波又一波的浪給拋了上去,又掉了下來。似乎那初秋的淡淡涼意也澆滅不了兩人的熱烈。
早已到了掌燈時分了,臨清躺在傅三的懷裡。那份熱度慢慢地褪了下去。傅三的手撫摩著臨清的手臂,輕聲道:“覺得怎麼樣了?”
臨清的臉不自覺地又紅了,輕聲道:“還好。”
傅三將被子拉上來了一點,給她掖得很嚴實。黑暗裡她的眼睛像是黑葡萄那麼的亮。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把頭又埋到了他的胸口處,手抱著他的胸膛,卻碰到了上次的箭傷。
她忍不住抬起了頭來,手指細細地摩挲著那個傷口,輕聲問道:“還疼嗎?”
“已經好了。自然是不疼了。”傅三的手按住了她的手,輕聲說,“別碰了。不然……”話裡充滿了調侃的意味。
臨清聽懂了他的話的意思,忍不住又紅了臉,手縮了回來,輕聲道:“那當時疼嗎?”
傅三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地吻了吻,說道:“說實在的,當時腦子裡的確是空白一片。本是打算要受一次傷,卻沒想到真的這麼重。若是我真的死了,那不是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