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事,整天都是在胡毬琢磨著怎麼吃人飯不幹人事,不在其位永遠不知道在其位的人想什麼,馮書記,我囉嗦這麼多,其實就一句話,按照我們公安的話講,這性格古怪者,必有奇技異能,可以說我是見證了你從司法所一直走到今天的,我對你有信心,也相信半間房在你的領導下會越來越好,不過,可能是職業的原因吧,接觸太多社會的陰暗面,有事總是喜歡往壞處想,咱們的半間房,需要留心的地方,太多了,一個村就是一個小朝tin,基層的事情,遠比上面複雜的多。”
唐經天的話裡有話,可是他卻再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算是點到為止,馮喆不由讚歎真是老公安了,嗅覺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樣。
“我家的閨女小的時候,平時都好,一旦哪天起床後指揮我和我那口子做這個做那個,不讓我們倆消停,我就知道她肯定在遮掩什麼或者想逃避什麼了,於是等我們倆忙完,一瞧,就知道了,閨女尿床了,十回有十一回都是這樣,這跟咱們半間房如今有些人的心理是相似的,遮遮掩掩欲蓋彌彰,其實還不就是那麼回事。”
“馮書記,發現金礦是大事,大事只有操作好了,才能變成好事,否則,就是惡**件,就是包袱,包袱不管壓在誰的身上,都會很難受的。”
唐經天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馮喆在電話裡沒法給他詳談,覺得自己回去後,確實需要和唐經天好好聊一聊了。
柴可靜見馮喆這半天沒有回自己的簡訊,知道他很忙,也沒再發資訊,馮喆掛了唐經天的電話,給劉奮鬥打了過去。
聽劉奮鬥說話的口氣,馮喆知道他在喝酒,於是長話短說:“今天家裡沒什麼事吧?”
“沒有。”
“哦,沒有就好,掛了啊。”
馮喆說掛就掛,只問了一句話,劉奮鬥有些丈二和尚,這時劉秋華從包間裡走了出來,給劉奮鬥遞了煙點著,說:“書記,今晚時間還早,咱們去市裡經濟開發區那瞧瞧,聽說那剛開了幾家歌廳,音響好得很,全進口的,都能和電視上的媲美,我這公鴨嗓一拿話筒都能變成歌星。”
如今的經濟開發區說白了無非就是用半搶半買的方式,從農民手裡低價購進地皮,然後再供給外面來的投資商修房建屋,再賣給下一輪想進來發財的人,這樣在投資商賺足票子的同時,當地經濟指標似乎就上去了,開發區裡面打著搞活經濟的口號良莠不齊,做什麼的都有,而且地方政府還保護著不讓相關部門隨便去查,否則會被處分,還喊著口號要這些機構為經濟騰飛保駕護航,所以市裡經濟開發區有些內容大家都心知肚明,劉奮鬥當然知道這中間都有什麼說道,心裡也想去開開眼界,可是又想著馮喆剛剛打電話的事情,嘴上就沒吭氣,劉二春卻誤會了,以為劉奮鬥是有賊心沒賊膽,顧及面子,於是很認真的說:“領導,今晚去的地方,是我一個知己朋友辦的,上上下下的都通融了,便利的很,絕對沒問題,再說,只是唱唱歌,娛樂一下嘛。”
劉奮鬥本來就想去,劉二春這樣一說,就點頭:“那,去參觀一下?”
“是要檢閱一下,看看有什麼不足的地方,我那朋友也好改進。”
兩人又進到包間,胡德銓正在和牛乙嶺在說笑話:“……二十歲男人哈巴狗,搖頭擺尾追女友;三十歲男人看家狗,唯恐老婆被叼走;四十歲男人是野狗,半夜不想回家走;五十歲男人是瘋狗,見到女郎想咬一口;六十歲男人落水狗,女人一上就發抖……”
劉奮鬥心說四十歲的男人是野狗?媽的誰想做野狗,誰家換了劉桂花那種婆姨,想回去的才是狗,還得是看家狗。
馮喆看看時間,離自己剛剛和柴可靜發簡訊那會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就從房間出來去了何國璋的門口,按了門鈴,但是沒人開門,停了幾分鐘,馮喆又按了